“老牲口,我本年已經二十歲了,你看過我在哪個女人身上留種?”
俄然,李燦爛雙手一伸,反手,用修剪得相稱整齊的指甲,深深扣入肉裡,遲緩向下抓動,十條又深又長的爪痕,在他漂亮臉上呈現,一次還不過癮,如同自虐狂般,他不竭用指甲,在臉龐、雙臂與胸膛上挖出交叉縱橫的拉痕,半晌,他的臉就已是血肉恍惚。
瞳孔刹時放大。
作為最後依仗的虛張陣容,都被一眼看破,他另有甚麼籌馬。
哈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