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 燕子會[第2頁/共3頁]

楚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“是雷子脫手太溫和了吧，還是你太欠打了？”

春大掌櫃臉上帶著笑，看著胸口衣衫被拉開，一點兒也冇感覺恥辱，哪怕在場的人中有很多男人。

春大掌櫃再次笑了笑，“大人不是想曉得我們為何要弄死柳硯嗎？”

“都有哪些考覈？”

春大掌櫃打了個顫抖，“不不，不要打了，我都籌算招了，您就放過我吧。我曉得，我犯的罪死一百次都不為過，但求您看在我這麼痛快就招了的份上，善待鄭家二少爺。”

楚畫的臉麵刹時陰沉，怪不得鶯兒說她為了活下去做了很多負苦衷兒呢，本來如此。

那丫頭換給我後，我也冇虐待她，好生喂著，可惜一個月後還是死了。”

鄭二爺的正妻比我晚生了好幾天，我在這幾天裡就能做很多事情。我本想將兩個孩子直接換了，可誰知鄭二爺的正妻生的是個丫頭，並且那丫頭生下來就半死不活的。

她是風塵女子，不在乎這些。反而笑語盈盈地說：“看來大人曉得的很多啊。”

楚畫挑眉，看春大掌櫃暴露一副豁出去了的神采，問：“鄭二爺再如何喜好你，你也隻是個外室，他又怎會把外室的孩子換成嫡子？你們，做了甚麼買賣？”

“他，嗬嗬，是個實足的小人！”春大掌櫃咬牙切齒道，“當年我是甲甲字號畫舫上的頭牌，我第一次接客時，他一眼就看上我了，為此他不吝偷了榮興侯府祖上傳下來的寶貝當了，也要買我的初夜。

春大掌櫃這才鬆了一口氣，“大人放心，二少爺他甚麼都不曉得。算計柳硯的時候，也是趕巧了。大人，我實話跟你說吧，我和鄭家二爺都是燕子會的人。”

楚畫的祖父固然也是個寵妾滅妻的貨品，但她卻很體味那些世家大族裡的端方，想把正室的孩子換成外室生，並不輕易。

“那就先來講說鄭家二爺鄭昌隆吧，他到底是個如何的人？”楚畫冷聲問道。

楚畫冷靜地歎了口氣，說道：“與本案無關的事情，我不會多嘴。但是，他如果犯了事兒，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
春大掌櫃笑了，“寺正大人當真短長，這都能猜到，隻能說老天都在幫我。

既然曉得了你們母子連心就不怕你不說？還提甚麼要求，提也是白搭力量。

“嗯，我也冇跟你們說蘭兒是誰。”楚畫歎了口氣，“冇想到還漏了這麼一條大魚。就不曉得畫舫現在如何樣了？

楚畫再問：“地窖裡的這些人都是燕子會的？可有漏網之人？”

“買賣！”楚畫想聽的不是這些後宅裡的肮臟。

春大掌櫃道：“有人舉薦就行，但還是得過了長老們的考覈。”

春大掌櫃完整落了下風，隻要鄭元榮被楚畫節製住，她手裡就冇有任何底牌，有也無用。

“燕子？”楚畫鳳眸一瞪，冷意實足地盯著春大掌櫃胸口的位置，“紫竹，扯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