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各有各的缺點[第2頁/共3頁]

小包廂裡，莫白一向哭，中間都冇停過。

“嗯，這麼說也對。”楚畫道，“七月和八月跟仲春蘭的乾係如何？”

莫白想了想，“愛銀子算不算？有一回我看到姐妹倆會伶仃為客人唱小曲兒，為的就是客人的打賞銀子。我們梨園不是青樓，國公爺不答應伶人伶仃為客人唱曲兒。”

先是小師妹被人騙了身子投井身亡，後是師弟為師妹報仇被人打死。再厥後是幾個師妹一起偷偷跑出莫家班，跟富商跑了，剩下的師弟也是如許，不是被大族蜜斯看中，做了上門半子，就是進了富朱紫家的府邸。厥後傳聞他們的了局也都不好。”

“能說說是何事嗎？”楚畫這會兒也不急了，有些案子得深挖內裡的故事。

莫白歎了口氣，“提及來，也跟現在差未幾，我們師兄妹幾個被同一個師父師孃收養，厥後師父師孃年紀大了就把班主的位子傳給莫青師兄，當時我和師兄也剛好結婚。

“三月很渾厚，認死理兒，他對仲春很好。臘月和四月很自強，不伏輸，天賦雖冇有仲春好，卻也很刻苦。最是看不起仲春和七月八月這類攀附彆人的女子。

“相公！”

莫白再點頭，“夫人，您感覺七月和八月的死跟仲春的死有關嗎？這不是謾罵吧？第一回冇感覺是甚麼，可一樣的事情再產生一回就讓人驚駭了。”

“你們，你們……”莫青看門徒們一個個低著頭，胸口氣味翻湧，兩眼一翻，竟是昏疇昔了。

來往梨園的客人有錢的很多，有勢也很多，她挑遴選揀老是定不下來，我還勸過她，女人找個知根知底的比較好。她呢，每回都笑眯眯應下，我覺得她是真聽出來了，本日才知，她隻是在對付我。

楚畫笑了笑，“算！貪但是萬惡之源。其彆人呢？”

莫白咬牙認了，“多謝夫人。我和相公的活兒不能丟，兒子一家還等著我們養呢，今後我們再也不會對誰至心了，說得疇昔就行了。”

這哭聲聽得楚畫心煩不已，“行了，莫家娘子，你相公氣疾攻心，一時暈疇昔罷了。等這口氣下去就好了，冇有大礙。”

莫白說：“崔大掌櫃說，彆聽小劉子的話，都疇昔十幾年的事兒了跟風水謾罵冇有半點兒乾係。何況，現在的莫家班隻是崔家梨園裡的一個梨園子的名兒罷了，我們統統人都屬於國公爺，都是簽了和談的。”

仲春身後，《仙妖傳》最後是她們演的，可在上演之前，大掌櫃俄然說國公爺想讓七月和八月演，就這麼給換了下來。那天，她們幾個差點打起來。

我和師兄想幫他們心不足力不敷，孩子的腿不好，身材也越來越差，要不是我們兩口兒還能教門徒，能賺兩個錢兒，我們連兒媳婦都討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