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景堯眼裡燃起了火光,看向他,聲音冷硬,“帶路。”
隻是,梁哲軒很清楚,他隻要非常鐘的時候。
他如何會禁止?
【白夢分開唐氏,我還哭了好幾天呢,這今後還支撐唐氏!】
想到她那三個月做病癒練習時蒙受的痛苦,眼底劃過一抹狠意。
“彆傷到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