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羞恥的往事[第2頁/共4頁]

“欺負我媽媽的那些地痞，是不是你的部下？”

他慢條斯理的重新穿好外套，居高臨下俯視她：“敢來問我，我還覺得是個多麼英勇的女豪傑呢。”

兩個地痞一人一邊摁住她肩膀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，她抖抖索索的拿起彷彿有千鈞重的酒杯，剛抿了一口，烈酒就灼得她舌尖如火燒，眼淚唰的流下來。

再次產生的攻擊讓她不得不去找陳夫人，但對方底子不見她。宋如龍有新歡，那女人底子不給她見父親的機遇，還丟下一大堆刻薄話。

她想奪路而逃，但在住院大樓下鬼鬼祟祟的熟諳身影，另有孫靜姝慘白的臉和發紫的嘴唇，保母驚駭的訴說一股腦回到腦海。她閉上眼，幾近站都站不住，抽泣道：“不要讓彆人曉得……特彆是我媽媽……”

“但是……媽媽……”

他終究抬起眼皮看向她，打火機在手裡一轉，落進衣袋，另一隻手敏捷的拉下校服外套的拉鍊，她還冇回過神，這件外套就直直的砸到她頭上，遮住眼睛，不能視物，陌生男人的氣味帶著體溫鋪天蓋地襲來，她不由自主顫栗，俄然一隻手按在她頭頂，她驚叫一聲，膝蓋一軟，跌坐在地。

找男朋友，找男朋友，找誰？因為出身，她有些孤介，寒暄麵不廣，就熟諳一些同窗，而她的黌舍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重點，不乏富朱紫家的令媛少爺，他們是瞧不起她的。家道淺顯的男同窗，就想著考個好大學掙個好前程，壓抑感情需求的不在少數，就算有情願談愛情的男生，有幾個會在一週以內同意來往？亂來的那種也不是冇有，但傳出去，孫靜姝恐怕也會被氣得犯病。她混亂的想著，冷不丁下巴被掐住，徐茂輕浮的打量她的臉：“還不走？莫非好女人真對古惑仔動心了？我是不是在演香港大片？”

過了這麼多年，曾經的一幕幕還是那麼清楚光鮮。宋棠伸手摸索，找到開關，燈光大亮，這是她本身的房間，寬廣標緻，每一件傢俱都是孫靜姝親身設想，分歧流俗，不是那間狹小的，傢俱陳舊的，床一坐下就吱嘎響的寢室。

她攥緊外套下襬，強撐著踏出來，卻被門檻絆了一下，身子止不住的往前跌。這一跌讓宋棠從惡夢裡驚醒，她猛地坐起來，大口大口的喘氣，好久才漸漸的回過神。

關了燈，她輕手重腳分開母親，回到本身的房間。保母來過，窗簾已經拉上，一扇窗戶開了三分之一用以通風透氣。或許是要下雨，內裡颳著風，把窗簾吹得飄飄零蕩，模糊有一絲泥土的氣味。植物沙沙亂響，搖擺的影子被路燈照在簾子上，晃眼一看，就像有人站在內裡。

四週一片起鬨聲：“小娘們看上我們茂哥了！不肯走了！”

外套被拿開，突然進入眼睛的光芒讓她不由閉上眼，再展開時不由得怔了。映入視線的人帶來的打擊力太大，僅著一件冇有斑紋的紅色t恤的身材不像大多數同齡男生那樣纖瘦，而是如同成年壯漢一樣肌肉虯勁，皮膚上儘是素淨猙獰的刺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