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荷的餘光當然瞥到了扶著蔡青奕分開的薄煙,不過現在她冇有表情去存眷她們,她隻曉得薄光再一次撕碎了仳離和談。
“我如何能夠做出弑父這類大逆不道的事?”薄荷冷冷一笑將灌音筆交給醇兒保管,醇兒當即放進包包裡拿好。
薄煙就彷彿一夜之間生長了,扶著蔡青奕一步步妥當的向前走去,走過薄荷與薄光,走出薄家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