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鳥兒,真幸運。是吧?”倪曼問著才扭頭向薄荷看來,卻問了一個讓薄荷難以答覆的題目。
“因為它是鳥兒啊。冇有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。能夠自在的安家,能夠自在的翱翔,能夠自在的來去……餓了吃蟲子,飽了就在窩裡睡覺,多歡愉啊。也冇有那麼多煩苦衷兒。”
倪曼悄悄的望著薄荷,彷彿在思慮她所說的話中的含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