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.拓跋雁屏不見了[第1頁/共2頁]
在跑死第三匹馬的時候,漠煙和長河都忍不住勸他歇一歇吧。再這麼下去,跑死下一匹馬之前,他恐怕就撐不住了。
“部屬瀆職。還請殿下懲罰。”漠煙長河跪地認錯。
“這……是如何回事?”獨孤勉指著桌上的酒具問道。
“這是方纔,拓跋女人送來的。說部屬一起勞累,以是讓廚房燒了點酒來。”漠煙照實答覆。
獨孤勉並未在他們的房間中嗅到一絲無骨香的味道,倒是桌子上擺著一套酒具,獨孤勉拿起酒壺,聞著殘存於壺內的酒味,俄然神采大變,這兩個傢夥,被人下了藥都不曉得。
獨孤勉劍眉挑起,一陣陰霾浮上臉龐,煞氣四起,掌風一揮,漠煙和長河便雙雙被掃下榻。漠煙和長河不愧是獨孤勉部下強將,在感到一股讓人堵塞的煞氣時已經復甦,立即站起來,用最快的速率摸清局勢。
漠煙長河如臨大赦,拓跋雁屏也舒心一笑。幾人要了頂樓獨一的三間上房後,便各自進入房間,洗漱安息了。
獨孤勉擔憂拓跋雁屏被歹人劫走,邊沉著地伸手探入被褥,內裡是涼的,看來雁屏分開被窩有一陣子了。
門外輕微的動靜彷彿停了一下,隨後,藉著模糊的月光,獨孤勉看到一隻細細的竹筒緩緩從門縫間伸出,一陣煙霧緩緩升起,無骨香的味道分散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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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孤勉看了看拓跋雁屏,她在榆穀鎮受了傷,從昏睡中復甦以後就一向跟著他趕路,半途並未透露不滿抱怨辛苦。聽了漠煙和長河的話,獨孤勉感覺對雁屏是不是有點刻薄了,內心有些慚愧,便命令道,“今晚就在驛站安息一夜,明天再上路吧。”
“雁屏……”獨孤眠低聲呼喊,邊悄悄靠近拓跋雁屏的榻邊。喚了幾聲並未獲得答覆,獨孤勉暗道一聲糟了,怕是雁屏已經著了道了,便伸手往被子裡一拉……拓跋雁屏並不在被子裡!
獨孤勉怕從正門出去會打草驚蛇,便再次從窗戶跳出,來到了漠煙和長河的房間。兩陣此起彼伏的鼾聲奉告獨孤勉漠煙和長河還在睡覺,並且睡得很熟,乃至連獨孤勉從窗戶出去都冇重視到。這可不像平時奪目警戒的二人。
“雁屏?”獨孤勉眼色一沉,斜眼瞪眼漠煙和長河,“以是你們就放鬆警戒喝了下過藥的酒?”
“啊?這……部屬該死!”漠煙和長河這才感覺本身睡的太死,本來是酒裡被動了手腳。
是夜,獨孤勉睡下約莫一個時候後,俄然感覺門外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,非常輕微,像是衣服相互摩擦產生的聲音。獨孤勉固然已經入眠,但是警悟性卻一點都未降落,他悄悄地取出放在枕側的佩劍,不動聲色地翻身而起,屏息站在門側,靜觀門外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