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著一步一步走疇昔,望著桌子上還冇喝完的酒,我更加止不住墮淚。
暗中的內裡呈現一個聲音,我冷哼一聲,“如何,體內的毒終究壓抑不住了,你不是精通各種劇毒的嗎?”
我歎了口氣。
我徒弟已經消逝在六合之間,任何東西都冇有留下。
我從地上爬起來,去我徒弟的房間,從他睡的床板上,砍下來一截木板出來。
目光刹時射出滔天肝火,下一秒,我又悲傷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