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也一樣的體味他,曉得她就算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他都絕對不肯就範。
隨後,那巷子裡,司徒銘的追兵已經到了。數千禦林軍奔襲,黑壓壓的一片人頭,將正個船埠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閆寧也有些急了,“主子!”
嚴錦添一愣。
司徒淵深吸一口氣,緩緩地昂首。
相形之下,他嚴錦添的確是棋差一招的。
兩個男人,四目相對,各自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沙發凜冽的敵意。
手一抖,就有幾滴鮮血劃過劍鋒,濺落泥土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