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勢緊震心議論紜[第1頁/共5頁]

“如何？”

趙君德率部已在河內，為包管河內與魏郡、汲郡等的通道，製止李密軍從溫縣至新鄉縣這一長約二百餘裡的黃河對岸渡水，並也是鎮撫河內郡的東部地區，他現駐在新鄉縣。

……

第一件是，武陽等郡現尚安穩，他會竭儘儘力包管住這份安穩，不使火線出亂子。第二件是，駐在貴鄉的陳敬兒、董法律兩部，不能全都調來河內，董法律已率部趕赴河內，陳敬兒部得留在貴鄉，以震懾不軌，防備萬一。第三件是，新募的部曲也冇法全都派到河內，他從中抽選了數千懦夫，隨在董法律部後，也已在向河內開赴。第四件事，則是扣問李善道下邊籌算。

那麼，現在擺在李善道麵前，獨一需他儘快做出決定，以進一步安寧魏征等文武之心、武陽等各郡民氣的最告急的要務，便是需敏捷地向魏征等、向各郡表白他現在對李密的態度！

“我料李密洛陽未下之前，他是不會儘力來攻我河內、河北五郡，但洛陽一旦將來為他所得，他必將就會再來犯我。阿兄，眼下或可用阿兄‘斷絕’此法，然到當時呢？我們又如何應對？”

李善仁倒是冇想到李善道提出的第二點，怔了下，摸開了髯毛，說道：“阿弟，你這話……”

“我不是說了麼？阿兄，且等先退走裴行儼等部，我自就會再做出決定。”

於是，十一月尾、十仲春初這日，在實際上他是已有腹算的根本上，綜合世人的定見，李善道正式做出了他就“底下如何辦”的決定。

李善仁先令李良、王湛德等都出去，待堂內就隻要他兄弟兩個時，直言不諱地說道：“阿弟，俺說句誠懇話，你彆不愛聽。你要為翟公報仇，自屬為臣本分，可李密擁眾數十萬，你纔多少兵馬？河內以南是李密的數十萬眾，武陽等郡以東是從附李密的徐圓朗等的十餘萬眾，其若兩下夾攻，你我兄弟有三頭六臂也守不住！這仇，俺看你是報不了！最好，你也彆想著報！”

是為翟讓報仇，向李密宣戰？

前三件，俱是應對當前之變的對策。

“阿弟，冇外人了。翟公被害，李密這賊廝不懷舊情，還關鍵阿弟你。接到阿弟已殺柴孝和、率部還郡的急書時，阿弟，你可知把俺實在嚇壞了麼？而下情勢如此，阿弟你意何故應對？”

給魏征的複書，隻一道令，令他坐鎮貴鄉，安撫好火線；另令他代本身安撫徐蓋，奉告他徐世績冇死，且隻要有李善道在河北，並也是為收用瓦崗諸部，李密亦定不會再殺徐世績。

李善仁揣摩再三，說道：“你要不能儘忠報恩，為翟公報仇，確是今後不好令劉黑闥等……。”他話音頓住，又作考慮，想來想去，說道，“但是阿弟，力不如人，你若強要為翟公報仇，必然不是李密的敵手，這又豈不是飛蛾撲火，自尋死路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