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 忠臣自有良言上[第2頁/共3頁]

“明公，世績也冇甚麼好對策。”

翟讓如有所思，說道：“茂公，你是說？”

徐世績卻仍不說，視向賈雄，說道：“智囊定有高見？”

“明公此話，世績不敢苟同！這怎是明公的錯誤？兵戈，怎能有不死人、不傷員的？”

入夜後，一人悄摸摸地溜出了倉城，奔李密營的駐地而去。

翟讓略微絕望，說道：“你也冇有對策？”

恰好數騎打獵還營，夜色下，半道上，瞅見了此人。

徐世績不再多說話了，端起茶碗，又喝起了水。

不知為何，固然與翟讓瞭解已久，對翟讓其人的脾氣，徐世績早是體味，然在聽完他的這番肺腑之言後，饒以很少會被打動，徐世績此時現在，亦是不覺浮起了些打動之情。

翟讓擺了擺手，止住了徐世績的話，說道：“茂公，你說的這些，明天都說過了，不消說了。石子河這一仗，我們確是吃了苦，但功績畢竟是被蒲猴子得去了。茂公，這一仗打完後，我們參戰的四千將士，都是咱瓦崗的老卒啊！死傷慘痛。俺這幾天，每天都去彩號營巡查，每次去，俺都忍不住地掉眼淚，太慘了！俺就在想，這是不是都是因為俺的錯誤？”

翟讓說道：“哦？快快說來！”

翟讓歎道：“可俺如果冇有‘振振咱部’的這片私心，這一仗，或許就不會這麼打，咱的這些老弟兄們，或許就不會死傷的這麼慘痛了啊！茂公，這是一。

徐世績說道：“明公為主，世績為臣，明公之意，世績焉敢妄議？卻敢問明公，既已有此念，緣何世績觀明公眉宇間，似如有難色？”

“俺所難堪者，俺阿兄、儒信他們必是不肯同意！”

徐世績說道：“本來如此。”

“茂公，有何話，你就說，不必欲言又止。今以是請你來者，正為聽你建議。”

賈雄嗬嗬說道：“茂公，俺對此，也是一籌莫展，並無高見。儒信是個火爆性子，翟公的脾氣也暴，明公今雖有此念，他倆如果不附和，隻怕會鬨個不成開交。明公擔憂，會是以壞了咱自家兄弟的義氣，俺亦有此憂。茂公，你素足智多謀，有遠略，想當是有對策？無妨道來。”

他的私心，他竟是涓滴不作坦白，也不作花俏的粉飾，便這麼直白地說與了徐世績、賈雄。

固然翟讓粗質，有各種的不敷，可他的重義和坦誠，倒是少人能及。

徐世績喝了兩口水，將茶碗放下，撫須罷了。

石子河這一仗，為甚麼他要求先戰？

翟讓說道：“俺自家事也？”

翟讓站定步子，抬臉再望瞭望外頭院中春暖花開的風景，自嘲地笑了笑，接著說道，“茂公，這麼說吧，如果冇有蒲猴子，俺在想，是不是我等現在仍然還待在大伾山的盜窟裡？茂公你智略出群，雄信等勇不成當，你們都是豪傑子，如果真的竟現下都還跟著俺，待在山裡，過苦日子，俺隻是想一想，就感覺對不住你們！是以，茂公，俺今思讓位，不但是因為各部將士而下所呈現的暗裡群情，打心底裡說，俺也是想為我們這些老兄弟們，謀一條更好的前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