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體小說網 - 曆史軍事 - 天命:從大業十二年開始 - 第十章 密談座間姊與弟

第十章 密談座間姊與弟[第4頁/共7頁]

徐世績恭敬地應道:“阿姊教誨,弟銘記在心,必謹遵之。”

隻他的詩風與江南流行的詩風雖分歧,論以文采之士的話,北地淪落胡塵了這麼多年,必定是不比江南多,亦即,文明方麵,楊廣和江南士人的話題,實在也是更多,更能說到一起。

“二郎,你笑甚麼?”

隻說當天下午,一如李密對翟讓之稟,裴叔方騎著翟讓轉送給他的馬,帶著主子數人,離了李密駐地,往洛陽而去。去不過四五日,一道動靜告急地傳了回營。

劉胡兒笑道:“李二郎,你有所不知,暗裡時,我家郎君也曾與奴等說過此事,亦是鑒定即便昏主現真是存有盤據江南之意,終也必是不能成。至於原因,恰是二郎你說的這三條。”

劉胡兒機警,已知其意,見機恭維,笑道:“知郎君者,當真是李二郎也!”

兩人對著,向著對方亮了下碗底。

卻他倆現等於是有了一個共同的“奧妙”,——即都已曉得對方,看出了李密“未雨綢繆”之言,實是子虛之語,為的是利用翟讓,但兩小我卻都冇有提示翟讓,共同的“奧妙”之下,再做對談,和以往的對談,兩人就都感遭到了分歧,均是感覺彷彿與對方比之前更加靠近了。

“在揚州總管任上,昏主一待,就是十年!就連江南的吳儂軟語,昏主都學得地隧道道。在江南的十年間,昏主收攬江南士人之心,安撫江南百姓,禮重江南高僧,能夠這麼說吧,江南之所今厥後能得安寧,客觀來講,昏主當時的這十年鎮守、安撫之功,不成冇也。”

“大郎,我說的這三個啟事,不知對是不對?”

“得當在晉惠帝與昏主在繼位前的經曆。”

兩人彆離重新坐下,又說了會兒李密“遣人暗藏洛陽”此事,以及這事兒李密辦成以後,會何時打興洛倉,打興洛倉的話,又如何打等事。

肚皮裡又揣摩了半晌,李善道笑了起來。

李善道聽懂了,徐世績的意義是,李善道對楊廣的評價太低了。

固然他的詩風與南朝在情勢上尋求辭藻富麗,在風格上比較輕浮乃至下賤的“宮體詩”截然兩類,一掃宮體詩的淫靡之氣,有魏武帝的慷慨悲歌之風,——如他於大業五年,西巡邊地張掖時所寫的《飲馬長城窟行》,詩雲:“肅肅秋風起,悠悠行萬裡。萬裡何所行,橫漠築長城。豈合小子智,先聖之所營。樹茲萬世策,安此億兆生”,端得是樸素凝重,大氣澎湃。

“怎個不成能?你說與俺聽聽。”

“便是昏主南下江都此事。善道固然鄙人,可大郎剛纔所議,善道卻也能夠看出,固然是關中、洛陽,乃隋室之根底地也,昏主再是昏聵,這一點他不該看不出來吧?他卻為何竟棄拋關中、洛陽,而下江都?……大郎,觀昏主繼位以今的所為所舉,其政雖殘民,其人卻非‘何不食肉糜’者,今卻行此愚者亦不為之此舉,善道對此,委實是百思不得其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