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蕭府大門口。
“說夠了嗎?”蕭七七冷冷盯著尉遲天,“說夠了,我進屋了。”
秦封已經迫不及待地扛槍上陣,啞忍了數月,此時現在已經是澎湃彭湃的火焰。
“嫁人?這麼心急?”尉遲天勾脣恥笑,笑得眼底一片妒忌的火海,“看來真是怕本身嫁不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