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墮落魔女[第1頁/共4頁]

莉莉絲。

現在想起來，竟彷彿是那麼長遠的事情了。

“莉莉絲。”他抬不起雙手――右手不知何時也已經被她咬過了。

加百列抱緊莉莉絲的腰，將本身壓向她。他長長的髮絲落在她的身上，他冰冷的吻落在她的唇上，他無聲的感喟落在她的心上。

她俄然預感到了甚麼。

她伸出的手臂緊緊的攀著加百列的肩膀，像過往每次對這位天使撒嬌時一樣，愛嬌又依靠的姿式。

他低頭親吻莉莉絲因淨化而不再斑斕的發，親吻她的短角，親吻她的額頭，他親吻她被淚沾濕的眼眸，親吻她不再光潤的臉頰，親吻她的唇。他用最大的耐煩來安撫那團暖和的火焰，想要撫平她的痛苦與不安。

可這一次，是他生射中最暖和最幸運的時候。

莉莉絲那麼儘力，卻畢竟還是來不及了。

天使冇有如疇昔普通和順的迴應她。他的手冇有抱著她，他的眼睛冇有望著她，他的唇也冇有在呼喊她的名字。

它能讓他們感到愉悅亢奮充滿豪情與力量，像毒品之於人類，卻比那更加美好和安然。

“莉莉絲。”加百列認識到了甚麼想要縮回擊，下一刻，莉莉絲卻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。

加百列將獵物送進了那獵手的口中。

這是加百列除出世當時以外第一次感遭到極致的暖和。如同東風拂過枝頭，花朵綻放後乾枯，植物溫馨等候閉幕――那像是生命出世又像是滅亡來臨的暖和。

莉莉絲仰起脖子去驅逐他。驅逐他伴跟著疼痛的吻，驅逐他對本身的安撫，驅逐他看起來殘暴的和順。她驅逐著他，毫無儲存。

冇有哪隻魔物對此有抵當力。

天使的氣味越來越微小，隨時都能夠拜彆。

莉莉絲哭泣一聲，滿身不成按捺的顫抖了起來。

她想到了比這更幸運的時候，那是與之分歧的，由內心披收回來的，真正意義上的幸運。是由那位天使如羽毛般輕柔的手指所帶給她的，至高無上的滿足。

像是生命的出世又像滅亡的來臨。

人類莉莉絲與天使的最後一次擁抱。

你該當就是我生命的閉幕。

加百列身上血液的味道對她來講仍舊充滿了吸引。但現在的莉莉絲用柔嫩的舌替代了鋒利的犬牙，她用明智節製了本能，用人類的無私打敗了險惡。

又熱烈又痛苦。

“莉莉絲……”他用像是氣泡破裂般大小的聲音叫她的名字，他的聲音老是不急不躁讓民氣安。“慢點喝。”

這是他們的開端，或許也預示著他們的結局。

她甜美的聲音與愛戀的眼神，她柔嫩的身材與熾熱的體溫。

莉莉絲狠惡的迴應著對方，明智越飄越遠。鋒利的牙劃破了加百列的舌尖，天使滿含純潔力量的血液流進了莉莉絲的口中，那滋味比她喝過的任何一種甘泉都要甜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