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六章 揚州來客[第1頁/共4頁]
船埠上更是人來人往,各大店鋪派來點貨的伴計,搬運物品的勞力,載物的馬車,一派熱氣騰騰的氣象。
不消說,來人的手中必然有甚麼倒黴於他的證據,一旦落入東宮,他李琮這幾年的儘力便付之東流了。
李琮點了點頭,“我也是這個意義,你來抓此事,我讓閻先生幫你,必然要儘快抓住此人,毫不能讓他和東宮的人打仗上。”
而私船上則首要為處所特產,揚州所出錦、鏡、銅器、海味;潤州的京口綾衫、綾繡;杭州的銅器、羅、吳綾、絳紗;廣州的玳瑁,真珠、象牙、沉香;洪州的名瓷、酒器、茶釜、茶鐺、茶碗;宣州的空青石、紙筆、黃連;以及姑蘇的三破糯米、方文綾等等等等,數十州的貨船雲集都城,日夜喧呼,燈火不斷。
第八十六章 揚州來客
“楊縣令彷彿對李慶安成見頗深?”
讓李琮煩惱的啟事是揚州那邊出了一件大事,揚州太守盧渙是太子係的人,二十天前,盧渙獲得告發,鹽梟杜泊生現身江都縣一家青樓,他當即派近百衙役去抓捕鹽梟,人抓住了,因為發賣私鹽數量龐大,鹽梟杜泊生被判處了極刑,籌辦報批刑部批準後處斬,杜泊生為了活命,竟供出了慶王的幾樁私運大案,盧渙見事情嚴峻,便籌辦押送杜泊生進京。
楊釗悄悄點了點頭,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但願他栽個大跟鬥。”
就在鹽梟杜泊生被押送進京的半路,劉長雲派人去反對,但在擄掠人犯的過程中,杜泊生卻被一夥奧秘之人救走,下落不明。
令狐飛微微一笑,“木秀於林,風必摧之,彆看他現在風景,但他根底不深,一旦他對勁失色,便是他不利的時候了,以是,楊縣令大可不必把他放在心上。”
年青人名叫李俅,是慶王獨子,他本來是前太子李瑛的宗子,開元二十五年李瑛被殺後,他便過繼給了膝下無子的李琮。
這統統都來自於他新得的一名幕僚,他的幕僚叫令狐飛,和他是同親,明經科出身,但因身材矮小、邊幅醜惡而被吏部選淘汰,冇有能入仕,半個月前,他得楊釗的老朋友,蜀中大富豪鮮於仲通的保舉,來京做了他的幕僚,固然進京不久,但令狐飛卻對長安的權力格式瞭如指掌,他勸楊釗韜光養晦,少說多做,讓聖上看到他的才氣。
李俅一愣,“那杜泊生抓到了嗎?”
令狐飛放下案書笑了笑道:“不就是兩個女人嗎?楊縣令何必為這點小事豎敵。”
李俅本年二十歲,固然年青,卻奪目無能,很有策畫,一向被慶王深為正視,他傳聞揚州有動靜傳來,便倉猝趕來。
一早,楊釗正在縣衙裡昏頭昏腦地批閱案書,案中之事不過是張大孃家的雞丟了,李二嬸上茅房時被人非禮之類,實在談不上甚麼大事,這時,他的幕僚令狐飛抱一疊案書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