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真相揭開[第2頁/共4頁]

“閔雋塵！”她怒道，“你要做甚麼？”

華音緩緩走近她，手剛碰到她的肩膀，她便開端建議瘋來，緊緊掐住她的手：“不是我乾的，我冇有罪。都是華音阿誰賤人，阿誰賤人！！你去奉告他們，讓他們找華音去，為甚麼要把我關起來？”

可又能挽回甚麼呢？華家完整垮台了。

華音忍不住道：“她已經半瘋半醒，還不敷嗎？你為甚麼非要這麼折磨她？”

惡棍！華音忿忿地瞪了他一眼，卻冇有試圖站起來。威脅勝利的貳表情彷彿變得好了一些，走到她劈麵的刑求架，背靠在上麵，雙手環著胸口，一動不動盯著她。

那一段不被曉得的汗青，在閔雋塵的控告中揭開帷幕。當年，華音一向覺得，玉弓是因為被擯除後心有怨懟以是不肯再來找她玩，可本來，他不是不想來，而是來不了。蔣瑞芝教唆的仆人把他打得遍體鱗傷，然後扔在大街上。玉弓拖著病怏怏的身材回到他和哥哥賴以藏身的廢屋裡，冇過幾天，就因為傷口惡化，無錢醫治而去了。

“事到現在，你感覺我有興趣對你做甚麼？”他說著，將她放在椅子上，又道，“你敢站起來嚐嚐，起來一次我就抱你一次。”

那就好，那她就放心了。

“玉弓……”她怔愣地喊出這個名字，“你是……玉弓？”

華珍珍昂首，臉上刹時迸收回喜極的神采，撲進他的懷裡：“文俊，你來看我了，你終究來看我了。我好想你……”

閔雋塵輕視地看著萎縮在角落的阿誰女人，答覆了她的話：“莫非你不感覺歡暢嗎？我替你報了這十年的仇了。”

那一天，華音厥後回想起來，就像是半生一樣冗長。

跟著這句話，他踏出牢門，留給她一道永不會折返的背影。華音的眼淚滾了下來，不是驚駭，而是肉痛，她這平生獨一的兩個朋友，玉弓死了，閔雋塵也再不會返來了。

他成心放慢了腳步，頎長的身姿配上貼身的官服，與這監獄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站在木門前，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找我？”

閔雋塵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小孩子：“你感覺現在的環境是我能擺佈的嗎？你身為宰輔的女兒，不會連一點朝廷的端方都不曉得吧？”

華音有些不耐道：“有甚麼話就快說。”

牢門被翻開的時候，華珍珍俄然衝了上來，想要逃出去，被獄卒一推，撞上了牆壁，疼得哭喊起來：“你們這些混蛋，我爹是當朝宰輔，等我出去奉告他，他必然會把你們十足殺了。”

華音從速跟了出來，擔憂他會傷害華珍珍。冇想到，他甚麼都冇有做，隻是站在華珍珍麵前，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麵具戴在臉上，變了一副調子道：“你曉得我是誰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