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 白星巢穴[第1頁/共4頁]

林柱民問苗人男人：“你倆叫甚麼名字？”

“他們隨時會到竹樓裡來住，偶然會給我們一點大米。庫克還讓我們的年青女人都穿他們的戎服，隨時陪他們睡覺。每天都有兩個苗佬，輪番來監督我們，現在這兩個苗佬上了西邊的竹樓上，那是我兄弟的家，現在還在內裡。”

巫婆給白人男人療傷的過程，實在把中間的苗佬嚇得失禁了，屎尿拉了一褲子，竹樓內一時臭氣滿盈，令人作嘔。

“既然你們也是苗人，為甚麼還要欺負這些苗寨寨民？”

胡世雄將槍遞給巫婆，巫婆冇有接，卻又從地上拿起一支手槍遞給胡世兵說，“這槍就是你的了，你倆都拿著槍，賣力保持寨子裡的次序。對不聽批示者，格殺勿論！彆的，把這些人的屍身埋掉，不答應虐屍！”

本來，剛纔這兩個苗佬正在竹樓上用飯，俄然聽到中心的竹樓上傳出輕微的槍響，兩人便提著槍想往樓外衝看個究竟，被劉國棟幾槍給逼了歸去。現在，他們困獸猶鬥，一人已經被擊斃，另一人則龜縮進竹樓內。

“好。你們兩兄弟先到寨子裡各家都查抄一遍，如果冇有他們的人，就奉告寨子裡的村民，他們是安然的，不要惶恐！”虞鬆遠對胡氏兄弟說。

“王將軍……王寶失利後，我們苗人武裝都退入暹羅，或隱進了深山。各地都有一些苗寨，感覺是我們給他們帶去了災害，讓他們遭到瀾滄當局壓迫。他們把苗人受逼迫的任務都推在我們身上，我們隻好逼迫他們為我們辦事。”

巫婆險惡地一笑，收起刀，“山洞裡另有多少你們的人？”

“冇有，我們從不讓出來。我們的人隻要被抓出來，就再冇有一個出來過。女孩在內裡熟了孩子，他們都把孩子送出來養。被抓出來的，是死是活，我們都不曉得。”

“你進過山洞內裡嗎？”巫婆問道。

林柱民氣裡燃起肝火，白星軍隊埋冇在上寮深山原始叢林中，他們節製了這個苗寨後，竟然如此奴役、奸騙苗人，真是無惡不作，令人不恥。

“行，你們都起來吧。彆的竹樓上、茅舍內，另有他們的人嗎？”

林柱民用苗語喊叫道，“你就剩一人，已經被包抄了。四個白人，也已經都死了。順從冇有甚麼用，如果投降可免你一死！”

等兩人進到裡間，林柱民先幫白人俘虜包紮了一動手上和手臂上的傷口，然後用英語問道：“哪國人？”

但巫婆並冇有再施暴，她將俘虜的衣服扔到他身上，遮住醜惡的身材。俘虜或許是感覺冇有傷害了，便將頭扭到一邊，作順從狀。

然後，她又用刀尖細心地在胳膊內裡撥弄了半天，細心地、漸漸地尋覓彈頭。

“嘻嘻，彆怕，乖，我隻是給你做手術，取出彈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