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章 相助[第2頁/共4頁]

“前輩！”陸追健步如飛，從外頭“嗖”衝出去，一把將她按回石凳上，“坐好！”又氣喘籲籲道，“將軍，久等了。”

“那現在的局勢，是危急是和緩？”獨臂老嫗又問。

陸追道：“將軍？”

陸詰問：“你與將軍談甚麼了？”

獨臂老嫗問：“你是將軍，可知我那謹慎肝去了那邊？”

獨臂老嫗又道：“你部下可另有謹慎肝那般的男人？模樣姣美，身材精乾的，莫要一陣子就滿身疲軟，敗下陣來。”

“是，將軍冇派。”陸追也跟著解釋，“他本就是閒散江湖客，常日裡若戰事危急，便跟從雄師一道出戰，若局勢安穩，就在各個虎帳中混吃混喝，十天半月也不見蹤跡。”

他方纔單獨去了前廳，卻被管事奉告將軍早已經來了後院，這才反應過來，為何方纔老太太會那般利落就放行，隻好又憋著一口氣跑了返來。

賀曉道：“久倒是不久，不過陸公子為何這般鎮靜？”

陸追：“……”

獨臂老嫗單手撐著石桌，靠近他道：“我這老婆子――”

這話說得有些絕對, 卻也在粗鄙中有幾分事理。陸追笑道：“前輩真是個風趣的人。”

“她是這大漠中動靜最通達的人。”蕭瀾道。

陸追坐回石凳：“前輩當真隻與將軍說了關於蕭瀾的事？”

“有件事你要弄清楚，那是將軍，再謹慎再怯懦，也是威風堂堂的西北統帥。”楊清風笑道，“可不能太藐視他。”

“那不礙事。”獨臂老嫗道, “看一看這大將軍甚麼模樣, 也就能大抵猜出軍中將士是何氣度, 如果個窩囊廢，帶的兵八成也是一窩熊。”

蕭瀾道：“傳聞耶律星請了高人，我想去看看。”

陸追：“……”

……

賀曉道：“說不準。”

陸追縱身一躍下了院牆，從巷子繞去了前廳。獨臂老嫗聽著他的腳步聲逐步遠去, 而後才嗬嗬一笑，對跨進院門的男人道：“你就是那賀大將軍吧？”

“是啊。”獨臂老嫗不滿道，“這位將軍說的，你且說說，哪有如許的將軍？將我的謹慎肝派出去，卻不籌算叫返來。”

獨臂老嫗也嘿嘿道：“從茅房返來了？”

一時之間，善堂內烏煙瘴氣，雞飛狗跳。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剛跨進門檻，就聽前頭傳來一陣老太婆的哀叫，頓時驚了一跳，不肯定地又問了一回：“這裡當真是善堂？”不是刑堂？

陸追道：“我不說。”

陸追點頭：“明白。”

管事心力交瘁，欲哭無淚。幸而獨臂老嫗也未多言，又一起罵著去找人。這回齊老爺有了經曆，還未等管事解釋，便道：“瞭解，八成是虎帳中退下來的夥伕大嬸。”以是纔會罵人罵出了風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