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強忍著傷口傳來的劇痛,顫抖著雙手從懷中取出那位大夫給我的藥瓶。
但是,這股氣實在過分微小,每進步一分,都彷彿要耗儘我全數的心力。
王樞強幾人見我吃光了乾糧,臉上紛繁暴露幸災樂禍的神情。
我謹慎翼翼地將藥粉倒在掌心,現在我的手正在不竭地顫抖,底子用不上力量,但我恐怕把這藥粉撒了。
我隻能等候下一次機遇,再次嘗試遣散體內的黑氣。
我緩緩翻開瓶蓋,一股淡淡的藥香飄散而出,但是現在我卻得空顧及這可貴的暗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