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野再次轉移到海麵,耳邊儘是波浪拍打著岩石狠惡的聲音,眼底彌散著一片蕭瑟。這麼多年站在這個位置,他早就明白很多事身不由己,無可何如,具有至高無上的職位與光環就要比凡人支出更沉重,更龐大的代價。
龍裴回身就往外走,方錦冷聲嗬叱他,“你去那裡?”
但是如許的話,對中間說太殘暴了。
餘光不由的掃向他掌內心的腕錶,紅色襯衫往上蹭了下,暴露同款的腕錶中間一向佩帶著與夫人一樣的腕錶,從未離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