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[第4頁/共5頁]

不一會，妙手李返來，笑道：“我問了，他真冇師父。隻是，他說做了個怪夢，夢裡有個老頭，讓他這般胡亂練練的，你說怪與不怪，還真有點象程咬金的三板斧。”寒冰怪聽了一愣，禁不住嘀咕了一句：“不會這麼巧吧？”隨即便道：“若真是夢中所得，而這般胡練，那還真是有些怪了。掌櫃，我想與這孩子相處幾日授些工夫，不知可否？”妙手李當即便道：“能授他工夫天然是好，也免得他這般胡練。隻不知，你傳他些啥工夫？”寒冰怪笑笑也不語，伸手取過櫃檯上的一隻茶碗，放在了右手掌上。妙手李也不知這老頭想乾啥，隻是將雙眼緊盯著那碗裡的大半碗茶。誰料過不一會，寒冰怪將掌上的茶碗放回在了櫃檯上，指指茶碗朝妙手李笑笑道：“掌櫃，就讓你家孩子學這工夫。”妙手李聽了便靠近茶碗一看，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，本來是茶碗裡的茶水不知何時已結成了冰，知是趕上了江湖妙手，忙將這寒冰怪請出院內涼亭。“快快，請坐。”又忙讓丫環取來酒菜擺了滿滿一桌，再喚來天嘯，天雷和天雨也一併跟了來。

妙手李是開藥鋪的老郎中，常會有一些江湖人物來看病抓藥，每回從藥鋪窗戶口見到有個孩子身著白布衫在院內打拳踢腿，或繞著七八株梨樹跑圈，知是掌櫃家的小輩在習武，都會隔著窗戶誇上幾句鼓勵話，或出院去手把手地授上一招半式，這讓好學的天嘯非常受益。偶然天雷，天雨也會在旁學上一些，胡亂地習練。

但西安是天魔會重地，妙手如雲，一拔拔的人往這趕，可說是殺也殺不完。

東方烈與東野追風各帶走了百餘豪傑，各回了本身的聚雄山莊，和聚英山莊。

瘋顛老道性急中大聲嚷叫，可誰還聽他話呀，被囚一年多，這天魔會早就是無敵魔君的天下了，圍住他便是一陣好打，誰都是往死裡號召。“他孃的，你們這些龜孫子都該死。”這瘋顛老道一發威，那可不得了了，甚麼妙手不妙手的，他一掌出去便處理一個，其威甚駭，眨眼就死了十幾個，駭得眾妙手誰也不敢上前送命。

這天，店裡來了個叫寒冰怪的老頭來抓藥，從窗戶口瞥見天嘯在繞著七八株梨樹跑圈，這腳步超脫，有些速率，感受非常獵奇，心想：“這步法甚是熟諳，象是義兄帖尼烈的超脫步法，世上冇幾小我會，這孩子又是從哪兒習來的，真是怪哉。”又看了一會後，就問妙手李。“掌櫃，在那院裡跑圈的孩子是你甚麼人？”妙手李曉得寒冰怪是在問天嘯，就邊給他配藥邊說：“那是我曾外孫天嘯。”寒冰怪“嗯”了聲又問：“那孩子的師父是誰？”妙手李回過甚來笑笑說：“就見他在整日這般地胡練，也從冇見過有甚麼師父來傳授他。”寒冰怪?e點頭，自傲隧道：“掌櫃，你家這孩子並非在胡練，必有師父。並且，這還不是普通的乾才師父。”他思疑天嘯的師父必是本身的義兄瘋顛老道，就說：“掌櫃，那你去問問，他的師父到底是誰，我有話說。”妙手李知這老頭是個江湖人物，常常是來去如風，便出院去扣問了天嘯，他就看著天嘯繞株梨樹跑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