潔白早已推測她會這麼問,也早就等著,就麵上一片悲淒地說:“我不是奉告母親了嗎?我這幾日探聽姨孃的動靜去了。姨娘雖是個主子,倒是我的生身母親,不找到她的下落我如何甘心?她身材又弱,這些年跟著母親納福慣了,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,誰曉得她現在在哪刻苦?說不定流落街頭,說不定為奴為婢,兒子再不孝,哪能本身得溫飽而不管她的下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