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而是他詰問,這麼多年她到底有冇有悔怨過,心疼過他。
方晚葶頭疼欲裂的捂住腦袋。
時而是他的奉迎。
她一回想起那些光陰的細枝末節,就想到周稷卿。
時而是她每一次提起歲寧,他冇法禁止的肝火和怨念。
他一遍又一遍的說舊事就算了吧,求她待他好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