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身份被知[第1頁/共4頁]

莫一塵回過神來，對阿宜一笑：“冇事，走吧。”

本來一件墨玄色的七劄鎧甲，古樸敦重，就連腰上的繫繩也是用牛皮摻著金線撚成，玄色盔纓不但帶著質感的光芒也帶著不易發覺的煞氣。莫一塵摸著鎧甲上的護心鏡，喃喃道：“這是父親的鎧甲。”

莫一塵握住老夫人的手，坐在她身邊，看著老夫人：“娘，這些年你過得好嗎？他……冇找你費事吧。”

阿宜跪在地上：“將軍，請不要把阿宜送給彆人。阿宜生是將軍的人，死是將軍的鬼，阿宜願給將軍做牛做馬，為奴為婢，隻求留在將軍身邊。阿宜不喜好王上，阿宜有喜好的人了。”阿宜看著莫一塵，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眼裡滿滿的愛意。

“我在朝上不是冇承諾嘛。”莫一塵小聲地咕噥。

老夫人粉飾著本身的難堪，道：“這不是重點，重點是我現在要把它給你，本身滾去懷水喂老虎。”

老夫人看莫一塵一向盯著火線的黑布，因而走上前，一把扯下黑布。

莫一塵翻開帷幔，看著好久未曾見到的母親，很久，終究叫了一聲：“娘。”

老夫人看世人拜彆，丟了鹽，用錦帕給莫一塵擦了擦臉上的汙漬。從櫃子裡捧出一件大紅色的暗金袍子，道：“緋色，閣房的水早就籌辦好了。”

“將軍不先換衣？”

“我給他們敷了綠泥，取下來竟變藍色了，是不是很奇異，很標緻啊？”老夫人對他們挑挑眉，意義是你們敢說不，就死定了。

翠兒鬆了一口氣，一溜煙不見人影了。

老夫人回過甚，向莫一塵伸脫手，道：“哎，來。”

“我是高秦。”

“我兒返來了啊？快出去。”隻聽到一個約摸四十多歲女子的聲音。

“孃親。”莫一塵接過袍子，眼睛紅紅地看著老夫人。

……

“是。”阿宜跟在莫一塵背後，扯扯嘴角，試著暴露一個似笑非笑的淺笑。

“對了，我另有一件東西要給你呢。”老夫人拍拍莫一塵的手，表示莫一塵隨她來，進了臥房，老夫人的臥房比平常多了一個較著的物體，那物體高八尺不足，被一塊黑布遮著。

“不消了。”莫一塵笑道。

世人：公然是武門世家，連老夫人的眼神都好有霸氣啊。

莫一塵神采更加驚駭。

老夫人扯下莫一塵的假鬍子，從背後摸出一個瓷盒：“鐺鐺……鐺……鐺……不怕不怕，這個藥膏能夠幫忙你的。”

一個身著綠裙的冷顏女子站在翠兒身後，阿宜冷聲說：“下去吧。”

莫一塵看了一眼，成群的水盆，嚥了一口口水，道：“對了，我另有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
莫一塵收回跨出去的腳步，難堪地應道：“是，母親。”

“王榮。”

“後羿射日時不是赤膊嗎？……娘是不是感覺我的大紅盔甲在疆場上就是個活靶子，以是纔給我父親的盔甲啊。”莫一塵仰著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