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……
“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嗎?”Neil的金髮碧眼看起來永久都那麼暖和,夏至聽著他和順的聲音,慚愧與自大讓她低下頭,想到了一個詞:自慚形穢。
“我,我還不曉得她的名字呢。”夏至冷靜地撐開了那把帶有NW標識的傘,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了福利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