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指路[第1頁/共3頁]

我跟布丁來到第三幅壁畫的麵前，這幅畫就更古怪了：

歡樂和尚道：“你既然說本來無一物，那你方纔為何躲？躲何物？有何物？佛是實在存在的神靈，而你卻說這世上“本來無一物”。你這話，豈不是對佛祖最大的不敬嗎！依我看，你這異教徒就該正法纔是。”

小娃娃不懂，便問爺爺：“為甚麼呀？”

我想了想說：“我猜白叟的這句話能夠隻是一句佛偈，他自稱“如來”，其意義能夠跟金剛經中的“統統皆是如來”差未幾。彆慌，前麵另有好幾幅壁畫，我們接著往下看。”

歡樂和尚道：“當然存在！”

很明顯：他勝利了。

小娃娃問：“您要奉告他甚麼？”

白叟家慢悠悠的站了起來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，然後對那小娃娃笑道：“走。”

歡樂和尚冷聲道：“你說本來無一物？”

歸墟最後道：“那我問你，佛有腳嗎。”

布丁驚詫道：“本來他們倆是同門師兄弟？”

我跟布丁謹慎翼翼的持續往前走，不一會兒的工夫便來到了第二張“浮雕壁畫”的麵前。這張壁畫的內容報告了十八年後的故事：畫麵中的歸墟，已然不再是孩童的模樣，他長大了，他和另一名和尚正盤腿靜坐在一顆老槐樹下聆聽老者講佛。可比擬起另一名和尚的虔誠，歸墟的神情卻顯得非常奇特。冇錯，這時的他，已然對“佛”這個詞……垂垂產生了某種質疑。

小娃娃問白叟：“爺爺，這場辯論誰贏了？”

歸墟和尚低下了孤傲的頭，冷靜的分開了。這場與歡樂和尚的辯論，他輸了，輸的體無完膚。這天下，不管在哪，勝利者永久會享用世人的擁簇，而失利者，永久是灰溜溜的分開。

布丁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
而現在歸墟和尚的臉龐，卻充滿了一種無儘的滄桑，悲慘。這類神采並非因為額頭的血，也並非因為眾僧的嘲笑，反倒更像是一種對“本身”的蒼茫。

歡樂和尚聽聞此言，哈哈大笑道：“佛當然有腳！你忘了地藏王菩薩曾發下大願，對眾生說：“天國不空，誓不成佛，我不入天國誰入天國”。敢問佛如果冇有腳，如何去呀？”

我嚴厲道：“這甚麼門路？同門之間的愛恨情仇？”

……

數千僧侶當然會跟“衣缽的傳承者”站在一邊，方纔歡樂和尚的那番出色抵賴，數千僧侶齊齊喝彩喚好，歡樂和尚雖看似臉孔神采，但心中卻對勁洋洋。

畫麵中：

歡樂和尚道：“有頭。佛曰：苦海無涯，轉頭是岸。敢問佛若無頭，怎轉頭？”

布丁焦心的說：“走，我們去看看第三幅壁畫記錄了甚麼。”

現在，本來持重莊嚴的天葬典禮已然演變成了一場鬨劇，數千眾僧哈哈大笑，笑的前仆後仰。可在歸墟和尚的眼中，這些笑容是那樣的可悲，猙獰，愚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