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[第2頁/共4頁]
但是為何現在仍然有種不得滿足的煩躁。王詡曉得,這類感受皆是因為這躺在榻上昏睡的少女而起的。
就算再不愛喝又能如何樣,這個男人老是有體例讓她吞嚥下本身生命裡各種不能設想的痛苦。以是很快那一碗藥,也被迫流入了她的喉間。
莘奴的身子微微一震,直覺地拉起被子覆擋住本身暴露的後背。她不喜在人前暴露,就算是厥後被他逼迫承歡於床笫,除了剛開端的幾次,今後也固執地必然要深夜時燃燒燈火,拉緊厚重的幔簾纔可。
如許偶爾粉飾不住的生硬反應,常常會惹得雲夢山的新主麵露雷霆之色,進而非常刻毒地磋磨著她……
幸而鬼穀穀主並冇有在她的身上逗留太久,徑直望向了在席榻上昏睡的麗姝,嘴裡淡淡叮嚀道:“且下去吧。”
啟兒收回了思路,再抬眼看莘奴,因為高燒一向未退,不知甚麼時候孱羸的少女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。
看她皺成一團的眉頭,帶著幾分久違的稚氣,王詡的嘴角竟然帶笑,伸手起了一顆蜜餞,哺了她的唇中,說道:“不苦的藥,那裡會治病?宛媼疼惜你,冇給你端來,你要懂事,今後乖乖吃藥,等病好了,好隨我回穀。”
王詡麵色轉冷,寂靜了一會道:“既然抱病了,人就要靈巧些纔不討厭。”說完,伸手拿了一碗湯藥遞到了她的麵前。
他脫掉腳上葛履,輕撩起衣襬盤腿坐在了席榻上,垂下眼眸看著那陷在素被裡的小臉。許是發熱的原因,一貫如玉凝脂的肌膚竟然如抹了紅腮般,引誘著人伸手重撫著。
王詡看著她,他的長睫微垂,高挺的鼻尖泛著微冷的寒芒,手又微微收緊了些,因為呼吸不暢,莘奴微微哽嚥了幾聲,不耐地扭動著,長髮在腮邊打著混亂的波紋,微微暴露了牙齒,另有那溫潤如蚌的舌尖……最後滿臉殺意的男人到底是鬆開了大掌。
平心而論,這豎子的確生得好模樣,麵色如玉,眉色如畫,如果毫無諱飾地行走販子,隻怕會引得人群圍觀堵路,水泄不通。如果忽視他天生高大的身材,還真是絕色,也難怪曾有好龍陽的諸侯公子對他一見傾慕,苦求一段露水魚歡……
世人愛絲綢的光滑輕浮,穀主在穿著上更偏疼麻絹。分歧於費事人家身上的精緻麻衣。那麻是被經心揉搓浸泡加工過,再與棉線分根精紡而成。奇特的質地服帖在穀主高大矗立的身上,每當廣大的衣袖被清風拖起,老是有種分歧於世人的超脫出塵之感,讓民氣服在他的氣度下,全然想不起這位世外隱士的卑賤出身。
隻解開了本身的束腰,脫掉了廣大的外袍,然後將那托盤放到了本身的麵前,取來一隻陶土小甕,將帶著藥香的酒液倒入了淺盤中,然後用一旁的油燈引燃,再悄悄解開她的被子,將她的衣領扯開,暴露白淨的胸口,然後長指沾取著火酒,在她的胸口力道適中地來回搓動著,直到微微出現的紅痧,纔將她翻轉,暴露光亮的後背,他眯眼看了一會那肩頭上的微深略帶猙獰的印記,又接著沾取火酒揉搓著她的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