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的事蹟,充其量隻算上一個‘梟雄’吧?不消說薩達姆了,我們再往前推,再提一下我們講過的希特勒。他當年在德國的人氣不成謂不暢旺啊。可這位民族魁首又是甚麼了局呢?以是說,如果為了讓本身活著界留名而招致身首異處的了局,這莫非不是最可悲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