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 逼問[第2頁/共6頁]

蕭綰心隻感覺鼻中一酸，旋即道：“本宮……本宮實在是心疼那未出世的孩子。”蕭綰心木訥地撫了撫本身平坦的小腹，道，“那孩子就長在本宮的腹中，但是本宮卻保不住他……”

見到清芬如此惶恐失措的模樣，皇後對著軟玉使了一個眼色，軟玉當即心領神會，從速跑疇昔分散了在殿外服侍的宮人，這才又折返來了。

“是――”軟玉應了一聲，從速出去驅逐清芬出去了。

蕭綰心不由蹙眉道：“小德子，出了甚麼事情了，這麼慌鎮靜張的。”

蕊珠摸索著問道：“二蜜斯，您如何了？”

“是……”軟玉應對了一聲，便從速去開窗了。

皇後無法，隻得幽幽地歎了一口氣，緩緩開口道：“清芬不是個不穩妥的人，現在既然漏夜前來，老是有事要說的。罷了，從速讓清芬出去吧。不讓她出去的話，也是多事。”

蕊珠一凜，從速道：“二蜜斯，奴婢要不要去找鄭太醫過來？”

公然，清芬認識到了本身的失態，從速收斂了神采，一如平常地恭敬順服道，道：“奴婢……奴婢實在也是一時焦心，以是冇有顧及到皇後孃娘，還請皇後孃娘恕罪。”

蕭綰心點了點頭，輕聲道：“好了，好了，睡吧――這日子，總還是要過下去的。”

聽道清芬如此一說，皇後倒是淡然笑道：“隻要冇有證據，那就算不得甚麼。你怕個甚麼呢？最後害死宸妃腹中孩子的又不是你。阿誰妒忌宸妃得寵的女人已經在冷宮裡被吊死了――這但是板上釘釘的究竟。放心吧，冇人會治你的罪！”

蕭綰心沉吟道：“這件事，畢竟還冇有實足的掌控。那佛珠固然是清芬給本宮的，卻不必然是清芬做的手腳。畢竟，這柔儀宮裡來交常常的人那麼多，誰都有懷疑。”

清芬從速道：“皇後孃娘有話直說便是！”

話說到此處，皇後扶起了清芬，目光中劃過一絲陰冷，道：“清芬，你放心，本宮不會不顧及多年的主仆情分的。隻要你死了，這件事，宸妃就算不到本宮的頭上。而隻要有本宮還在，本宮還是中宮皇後，就不會容允彆人欺辱了你的兒子――”

說罷，蕊珠思忖這道：“奴婢瞧著，二蜜斯您用晚膳的時候並冇有如何。您是籌算……”

“是……”蕊珠低低應著。

清芬一悚，隻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，不由失聲道：“皇後孃娘！皇後孃娘！奴婢不能死啊！您必然要保全奴婢的一條賤命啊！”

隻見清芬滿頭大汗地跑了出去，見到皇後，“噗通”一下就是跪下了，連連要求道：“皇後孃娘拯救！皇後孃娘拯救啊！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
皇後的話恍作偶然，但是卻切實在實地敲打了清芬不能健忘了本身的身份。

皇後滑頭一笑，旋即道：“你先彆焦急著謝本宮――本宮給你指一條路。這條路，你如果情願走，便是全族的繁華繁華。你如果不肯意走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