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二五章 禦前護駕[第1頁/共3頁]
車駕到河西行宮之時已然是傍晚了,奚眷和一應沮渠式刺史、府官都在行宮前驅逐。拓跋浚和馮落璃在前,沮渠夏娜跟在馮落璃的左火線,接管一應官員拜見。
坐在車駕以內的拓跋浚和馮落璃一起明白隆冬美景,一起輕聲扳談,看起來兩人的表情很好。而沮渠夏娜則是一輛兩驅馬車跟在帝後車駕以後,不緊不慢的跟著。偶爾,拓跋浚也會鼓起騎馬帶上馮落璃走上一段。天然拓跋丕和乙渾都陪侍在側,以防萬一。
拓跋丕將這統統看在眼裡,卻也不說甚麼,對乙渾的示好隻做麵上的笑容相迎。內心卻還是不甚交好的。
馮落璃點點頭,而後像是想起了甚麼,“乙渾呢?隨駕還是留在京師?”
拓跋浚伸手將馮落璃的手握住,“放心!我已經安排好了,源賀和陸麗都會留在京師。”
馮落璃點點頭,“祁連山。漢將霍去病長年駐守於此,多少津津樂道的戰事皆是出自此山。”
河西原屬北涼地界。世祖武將奚眷功課祜藏以後,沮渠牧健投降,而後其子沮渠無諱和沮渠安周鎮守於此。為防有變奚眷也一樣鎮守於張掖地界。由此河西一帶數十年安穩無虞,沮渠無諱身後其子沮渠安固襲爵。
“乙渾,此去河西另有多久?半日的腳力可還使得?”許是感覺乙渾無聊,拓跋浚不由得開口問道。
“不過是讀了幾本傳記罷了!”馮落璃淺淺的笑著,“要說精通這些要數雲兒了,各個名將戰事他都能如數家珍,好多我都是從他那邊聽來了。”
拓跋浚略略點頭像是甚麼都冇產生過普通,持續和馮落璃談笑風生,彷彿方纔那一問冇有產生過普通。而乙渾的表情倒是大不一樣了,隻要拓跋浚還記取他,那麼他的日子就另有但願。
“就曉得你會擔憂這個,放心吧!乙渾隨駕!”拓跋浚心知馮落璃對於乙渾刺探東宮一事一向耿耿於懷,這一次天然也不會讓她為此而有所懸心。
拓跋浚也點點頭,“嗯!皇叔公最是記得!雲兒自小便愛舞槍弄棒,也喜好弓箭騎馬,經常因為弓馬調皮不去書院,為此父皇冇少罰他跪抄經史。”
“璃兒!”拓跋浚將馮落璃攬在懷中,“我曉得此生當代我都不能讓你做個策馬江湖的蕭灑人兒,但我會儘我所能讓你能夠儘享人間美景。”
“皇後孃娘此言倒是精準的緊!”拓跋丕聞言捋了捋鬍子笑道:“雲王爺自小便酷好兵法陣法,對於名臣、虎將瞭如指掌,世祖在時但是常常要拿這個考他一考。”
馮落璃看著拓跋浚點點頭,“無妨!河西曆出處北涼後嗣沮渠氏鎮守,此番出行也該帶上她。”
“河西原屬五弟封地以內,也毗鄰肆州,倒是四弟五弟都會和我們一起。”
沮渠氏在見到沮渠夏娜以後,本來緊繃的神采多少都和緩了一些。先前沮渠夏娜遭貶斥之事傳入河西之時,沮渠安固特彆的不安,固然沮渠夏娜自在流落在外,但不管如何都要承認她是沮渠家的女兒,受寵了不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氏,但一旦蒙受貶斥甚麼的皇上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一族。如此獨特的聯絡,倒是死死的把沮渠夏娜的運氣和沮渠氏連在一起了,她的到來畢竟還是安了沮渠一族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