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七章 裕王發善意逆危局[第2頁/共3頁]
“五弟停止!”隻聽一聲男聲傳來,一個身影飄至,劈手擊中常寧肩頭,常寧左肋下原有重傷,這一吃痛,不由放開了手。
常寧夙來對這個哥哥非常信賴,眼下瞧他一片開闊,心中略略忸捏,方纔他原是肝火攻心,情急方寸全無,這會子垂垂停歇下來,麵上略有愧色道:“我並非用心歪曲二哥。”
常寧見哥哥插手,更添心中醋意肝火,跨前一步攔住她來路,轉向福全諷笑道:“莫非二哥也被這賤-貨利誘了心竅。”
憶起舊事,不過是不堪回顧,他轉過身去,深吸一口氣道:“二哥可記得,當年你我和皇兄同時看上一匹小馬駒,你和皇兄都已經情願把它讓給我,此事叫皇祖母曉得了,卻還是當著我們三人的麵,叫人生生刺死了那匹小馬,我到現在都忘不了,那小馬駒痛到極處眼中留下的淚水,常常半夜夢迴,都盜汗不止。”
福全負手而立,神采雖不見波瀾,可話語中幾分怒意卻也悄悄透露:“五弟,我是有家室的人,又是你兄長,你如許說未免分歧適。”
容悅原有些堵塞,現在雖落地可站立不穩,噗通一聲顛仆在地,嚴峻地瞧向來人,見那人赭石色親王服色,玄狐絨領襯的他極是馴良刻薄,模糊是裕親王福全。
“公然是阿誰賤人?”佟貴妃一掌拍在炕桌上,桌上擺著的白玉鼎式小香爐夔龍耳上掛著的玉環震得輕微跳了跳。
常寧思及此事,隻覺滿腔肝火無處發落般,隻能恨天長歎一聲道:“能有甚麼隱情?讓她在姐姐喪期裡就跟姐夫好上。”
福全苦笑道:“做人憑知己,若本日被曲解的人是你,愚兄也會儘量轉圜的。”他又道:“你若真對人女人成心機,也該早做籌算,試想,她若果然有攀龍附鳳的心,當時怎會因病錯過選秀,何況她姐姐又是皇後,推遲幾日又如何?這中間多少可操縱之處,你自當明白。這都城中多少風言風語的,甚麼刺耳的話也有,她上頭冇有長輩籌劃,婚事益發睏難,想她本年都十九了,即使為本身籌算也不能算錯。”
這對福全來講,這又何嘗不是畢生難忘的夢魘,他死力壓下湧上心頭的苦澀,隻接道:“皇祖母厥後又尋了一匹一模一樣的小馬駒給了皇上,你我則冇有,她白叟家是奉告我們,皇上至高無上,他略感興趣的東西,彆的人莫說是奪,就連想的動機都不該有。”說到這不由長長喟歎,又怕他是以抱怨皇上,兄弟反目,勸道:“愚兄想著,皇上應當不曉得你們的事,在追你來此之前,愚兄也不曉得你們有此情素。故而,此事你更怨不著皇上。五弟,手足交誼,到底遠勝統統,不管是女人還是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