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見瘟神[第2頁/共2頁]
“那就好話說儘,這筆錢本來就不是你出麵借的,再說他也得了很多利錢,差未幾連本金都快拿到了,接下去他向你討要的這筆錢都屬於純利潤了,他冇有來由把你逼的那麼緊。”老友說。
腦中開端思考“如何才氣擺脫這隻瘟神?不能讓他壞了我一天的路程安排!”
鬧鐘勤奮的把我從睡夢中拉了返來,看看時候,早上六點三非常,腦海中敏捷閃過明天要做的事情,倚在床頭,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,撲滅,讓本身醒醒神,五分鐘後,依依不捨的分開暖和的被窩,又是新的一天。
小小的插曲,固然勝利逃脫,但接下去會產生甚麼,誰也預感不到,但願統統安然吧!
三車道,現在這個時候段車多紅綠燈多,我曉得我不能泊車,幸虧老天幫我,大多碰到綠燈,讓他冇機遇反對,如果走本來設定的線路,路寬車少,說不定甩不掉這隻瘟神,隻好狠狠心繞點遠路走那條路窄車多的舊國道。
火線有輛集裝箱卡車正在緩緩止步,看來是紅燈了,我不假思考還是加快前行,瘟神緊緊跟從,恐怕又被我甩了,我淡淡一笑,繞過集裝箱卡車猛一個左手轉彎闖過紅燈駛上舊國道,因為方纔轉換了信號燈,兩旁直行的車輛緩緩起步給了我一個空擋,透過後視鏡,瘟神此次不敢緊隨,隻得乖乖停在集裝箱前麵等著綠燈。
那張噁心的嘴臉刹時閃現在我麵前,腦中反響起前幾日和老友在一起談天時聽到的話題“阿誰老地痞連女人都打,曾在廣場上為了一點小事扇了一個女人兩巴掌,當時看的人很多,但冇有一小我敢出麵製止,怕連累到本身”,我曾為阿誰女人抱不平,也為現在的社會哀思,在惡人麵前,莫非就得縮著腦袋做人麼?如果換做是我,如何肯讓本身如許白白受辱,那怕鬥不過對方,也要搏命一搏,這個表麵看上去是男人,但做事不像是男人的“男人”,在我心底討厭之極,同時萬分抱怨阿誰被欺負的女人的老公家人,如何本身老婆受了這麼大委曲,都不出麵向他討回公道?我就不信那種作歹多真小我會一向這麼放肆下去。
八點三非常,定時來到客戶公司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