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硯就一向這麼戲謔地看著柳如是的行動,也不去禁止,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似的。就這麼一點間隔,能夠有甚麼用處?隻要他想,隨時都能夠要了柳如是的命。
蘇硯背在身後的拳頭緩緩地握緊,“你想說的,就隻要這些?”
蘇硯並冇有理睬柳如是色厲荏苒的話,而是淡淡地反問道,“你曉得明天早晨,阿妍受了多麼嚴峻的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