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姐姐!姐姐常常幫彆人揉的??”她寫著。
誒誒,這但是我本技藝臂好吧,淤青了也不管你的事情啊。
她的小手伸了上來,然後悄悄的在我的傷處揉著。
然後就轉過來看著我,明顯受委曲的是我,但是看她這副模樣,受了委曲的人彷彿就是她一樣的。
”吳仁呢?”她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