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如許做了決定,而我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,“由我來?你這不是要我丟醜嗎?”
“《專屬坐位》這歌由我來寫,由你來唱,用你那最自在,最無拘束的唱法去唱,然後由你來為黌舍的提拔賽做一個頭彩。”
我的話說完,她就表示出一副很對勁的模樣,把合上的條記本又翻開了,然後寫上了《專屬坐位》幾個大字,在這歌的上麵。
“那你意義是我明天不該帶你去玩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