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三個倉猝開端澆滅我們兩個頭上的火,我瞥見曾奇葩拿著臉盆將水倒在七度頭上,七度頭上的火漸漸燃燒。而我的頭上,天宇和石原清楚是拿著桶在澆水,我頭上的火還是未曾燃燒,媽的,如何燃燒的了?七度那傢夥清楚是潑了一層油上去。
“你說甚麼?”我的智商開端降落,越來越低,我扯開喉嚨狂叫著。
“那就換一個滅火器,有甚麼了不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