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六[第2頁/共4頁]

回吳澤的人有些多，蠶姐也要帶著孩子跟著一起去。杜阿福便告了假，跟著一道去。

陸璟跟著妻兒坐在同一條船上：“天然是。轉頭就停在自家的船埠上。”

雖說是奔喪，可到底是出門，對三個孩子來講是鎮靜的。就連荃哥兒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，獵奇往外看。

到了通州，杜阿福和定襄侯府的管事，早把船籌辦好。船埠那早停好，車下來就上了船。徐惠然想著十來年進步京，還得排著隊等船埠。就算宿世，她跟陸璟進京，當時陸璟是官身，可一個七品的小官，在都城算甚麼，一樣得等著。

“蔚哥兒，去跟哥哥們一起給太爺爺叩首。”徐惠然說了句。

“現在你們大房仗著你，但是把我們二房欺負慘了。這些年，我們二房為了你，一向忍著。冬梅不肯讓四郞納妾，她又不能生，為了你又不好休了冬梅。你看四郞都這麼一把年紀，膝下連個一男半女都冇有。你們大房，哪個冇有兒子。現在，在爺爺靈前，我們想給四郞討個嗣子。”

楊如春湊到徐惠然耳邊說：“娘現在茹素、拜佛，精力已經大不如疇前。”

陸蔚站住不鬨了。

陸璟看了看：“那來吧。但是不準笑，不準說話，我們這是去奔你太爺爺的喪，可不是去玩耍。”

徐惠然和孩子們下來。陸蔚和荷姐兒恭敬地喊了聲：“大伯、三伯。”

陸琥和陸珍弓著身：“五弟妹返來了。你兩位嫂嫂在內裡呢。”

荷姐兒點著頭。

“五弟妹，把這個換上吧。”劉玉秀把孝服拿過來。

“五弟，你返來就好。”陸琥說。

陸珍憋著氣：“五弟，就等著你來呢。二叔鬨得太不成樣了。”

徐惠然瞧了眼在奶媽懷裡正咧著嘴笑的荃哥兒，拿帕子擦了擦荃哥兒的嘴角：“還是你費心，吃了睡，睡了吃，是吧？”

徐惠然的丫環接過幫徐惠然換上。孩子們各自的媽媽幫孩子換上。剛要去靈棚，徐惠然看到陸李氏倒有些吃驚，頭髮全白了，眼神已經發木。

出了都城的大門，荷姐兒就不斷地問東問西，不是徐惠然看得緊，就要跳上馬車。

給媽媽領去安排好的屋子。

番外六

丫環已經打了水出去，服侍著兩位小仆人洗了臉，再換了衣服。

陸源過世的動靜傳到了都城。定襄侯府的紅燈籠摘了下來，全府的人都穿上素淨的衣服。

陸茁和陸珍的兒子陸英騎著馬護著車隊，雖說內心有些因為陸源歸天產生的難過，臉上還是不自禁帶上了對勁的神采。陸蔚也要跟著騎馬，陸璟同意了，隻是叮嚀句：“跟著我。”

陸李氏不好攔，眼睛看著荃哥兒，纔要抱。荃哥兒先哭了起來，這下子，奶孃說：“得餵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