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五[第2頁/共4頁]

“凝芳？”徐惠然的眼睛動了動，那是陳冬梅的丫環，當年偷了陸家的東西跑了，也袒護住她走的事。

徐惠然的心酥酥的。

徐惠然打了下陸璟。

陸璟從速轉過臉去，不敢暴露為荷姐兒討情的神情來。

蠶姐點著頭，說完感受肚子那空了，瞧著桌上的點心，拿了塊點心往嘴裡送。

蠶姐看著荷姐兒：“哪有不用飯能長個的。你看我們家的娟姐兒，吃得纔多，這個兒也就長了。”

“她現在乾著拐人逼報酬娼的活動。她阿誰點就在京裡一處破屋子裡。去她那玩的滿是最劣等的混子甚麼的。凝芳說，她見到葛蕊香，是因為她的丫環冇了，她讓她男人去找，冇想到是葛蕊香讓人拐了去。”

陸璟的眉頭鎖得短長。蠶姐那麼個大大咧咧的人，能有甚麼事讓徐惠然如許。

“她認出你了嗎？”

荷姐兒扒在門邊瞧著入迷的徐惠然，眼睛眨了眨。

荷姐兒走疇昔：“娘，我錯了。”

“你娘曉得你在這嗎？”陸璟抱著荷姐兒往裡走。

“曉得錯了？”徐惠然先看了眼陸璟。

荷姐兒小手擦著眼淚，跟著韓媽媽走了。

蠶姐瞥了眼荷姐兒，把聲音抬高了些：“夫人，我看到凝芳了。”

“讓福順帶人去抓了。”陸璟的眼眯了眯。

徐惠然笑了：“她冇跟你打號召，就不消管了。”

他的手從衣衿裡伸出來。

丫環想笑，又不敢笑。

丫環笑著先遞了把扇子過來：“蠶奶奶，這就打水來。”

“冇有。她是不該擅自跑出去。這回有丫環奉告你，下回萬一冇有呢。你不罰她我也會罰她。”陸璟卻曉得他對荷姐兒可不下去手。

徐惠然不等丫環挑簾子，本身挑了出來，瞪著荷姐兒。

陸璟剛進二門，就瞧到了荷姐兒揚著小圓胳膊一招一招的，眉頭皺了起來：“你如何一小我在這？”把荷姐兒抱了起來。

徐惠然的呼吸減輕：“荷姐兒跟你說蠶姐來過的事了？”

荷姐兒伸出了小手：“娘……”

蠶姐搖了點頭：“冇有。在都城裡，口音還是吳澤縣的，邊幅跟疇昔有些竄改可也不大，如何能夠認錯了。”

蠶姐卻急著：“夫人，你曉得我看到誰了？”

韓媽媽上來牽荷姐兒。荷姐兒的小嘴嘟起來，一步三轉頭地往另一頭的屋走去。

荷姐兒瞧著蠶姐，兩隻圓滾滾的大眼睛骨碌碌轉，獵奇地望著蠶姐。

徐惠然怕蠶姐說出甚麼不能讓小孩子聽到的事：“韓媽媽，你帶著荷姐兒去那屋，再給換碗粥來，讓她把早餐吃了。”

陸璟的行動冇停，也不能停，怕徐惠然擔憂，持續：“哪有這麼嚴峻，當年就有人曉得的，不過讓阿福查查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