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最後告白[第2頁/共4頁]
我展開眼時天已大亮。昏黃中我竟然不曉得本身身在那邊,還覺得是在瀋陽的賓館裡,等定睛再看才反應過來,我已經回了家。 這纔想起昨早晨產生的事情。
我想你並不體味我,我甘願死在追隨愛情的路上,也不能甘心甘心餬口在平平中。你說過,大部分人的餬口終究都會歸於平平,可我不能是大部分中的一員,絕對不能。
吃飽了我翻開電腦開端玩遊戲,傅羽弘在網上見到我都很驚奇,她還問我玩遊戲她表姐不活力啦?
麵對這個最不能接管的成果,我竟然不再感到哀痛,也冇有眼淚,隻是感覺好累,我一頭倒在沙發上,很快就睡著了。
或許有人會說我如許是不敢直視近況,內心孱羸不敷成熟。我不曉得成熟的人麵對豪情的叛變,麵對愛人的拜彆時會如何表示,是不是像夏靜怡或是柳青岩一樣明智沉著乃至是絕情?說的冠冕堂皇是玩個蕭灑的回身,天下那邊無芳草,誰分開誰都能餬口。實在,內心的傷痛倒是隻要本身清楚。
我很冷酷地說,冇有為甚麼,我們分離了。
可她的沉默減輕著我的絕望。在我看來她的沉默中包含了不屑痛恨和無所謂,唯獨冇有慚愧。
我承認是我不屑也耐不住這類平平。黎副總的呈現,讓我動心了。我也承認我向你撒了謊,春節時我是去了深圳。
她這就走了?!一個禮拜前她還站在大衣鏡前問我,她的衣服好欠都雅,而現在她已同我分道揚鑣。
我倆各自懷揣著苦衷坐在沙發兩端誰都不看誰。她的手機鈴聲突破了房間裡凝固著的冰寒氛圍。
與夏靜怡在一起時我還是個懵懂少女,阿誰時候我並不曉得真正的愛情是甚麼,內心裡並不非常必定我們有將來有成果。
凡凡,我再次說聲對不起。
前次去深圳時,我好躊躇,但是阿誰時候我已經冇法節製住本身的腳步,我想返來就同你談談,可我不敢,不敢麵對你說出分離的話。我真的不想傷害你。
我們都很清楚,電話是誰的。這個時候她敢接,我掐死她的心都有。我冷冷地斜視著她,她看動手機躊躇著然後又瞟了我一眼,便讓那該死的鈴聲消逝了。
床上已經冇有了人。兩隻大枕頭整齊地並排擺放著,雙人被平坦地鋪在床上。我的眼眶熱了,五年來這是柳青岩第一次把床鋪清算地如此整齊。
阿誰時候我好想同你談談,可你卻不覺得然。我也曾試著竄改近況,但是感受再也回不到疇前,這一點你本身也能感遭到吧。
醒了睡睡了醒,整整一天我都懶得起來。到了早晨,餓得胃疼。我才爬起來,也冇有洗漱,給本身泡了一碗泡麪。
就在週一我的郵箱收到了柳青岩的一封郵件。我點開了郵件,這算是柳青岩寫給我的一封告彆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