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有朋前來[第2頁/共4頁]
柳青岩走後,進入了7月我反倒不忙了,無需加班更不消出差。
或許是因為本身正處在人生的低點,而小離又是個圈外人,以是一聽到老同窗的聲音我竟然倍感親熱,乃至另有些傷感。
小離走後冇幾天,我就接到我媽的電話,“我聽小離說你現在一小我啦?”
我媽這話就像是顆催淚彈,我的眼淚一下就奪眶而出,握動手機哽嚥著不能言語。
我笑笑冇做任何解釋,我清楚她遐想到了甚麼。
“你兩年冇有回家過年,我還覺得你在北京找到男朋友了。”小離有些不信賴我還是單身。
“凡凡你前提是不太高了?如何能一向都冇朋友呢?你就籌算今後在北京餬口嗎?”席間小離又把話題轉到我身上。
白日在公司我也懶得說話,更彆說那些朋友真是不想再聯絡,這些人大多體味我與柳青岩的乾係,見了麵天然又是一番熱情地扣問,然後是長歎短歎和無謂的安撫。
可越是如許決計躲避,疇昔餬口的一些細節卻越是揮之不去。早上洗漱時,偶然中看到另一隻漱口杯就會想起,那次兩人去沃爾瑪時的景象;出門換鞋時,腳上的這雙半高跟皮涼鞋又令我想起她,一雙鞋子好幾百元,當時我還嫌貴,她二話不說讓辦事員開了小票,徑直去交錢……諸如此類的場景老是不期而至。
“那好吧。”小離笑著說道,“凡凡,我想住你那邊是想著同你好好聊聊,我們老同窗有多久冇見了。一晃都好幾年了吧?”她感慨著。
陸楓已經從廚房出來,坐回到沙發上同我們談天。家裡無端多出兩人,一下子竟讓我有些不適應,好久都冇有翻開的電視也在大聲應和著三個女人的談笑。
我天然是睡在沙發上,小離與陸楓睡在大床上。說到睡覺我這纔想起,自從柳青岩走後,我再冇有動過床鋪上東西,床上還是一床雙人夏被。可家裡就隻要一床單人被,另有兩條毛巾被。這也是我媽當初發明我與柳青岩乾係“不普通”的一個證據。
我媽竟然還記得我疇昔在家最愛吃的菜。手裡接過東西,眼睛就感到一熱,我頓時轉過身背對著小離,怕她看出我的傷感。
緩過神後苦笑著,張張嘴想說甚麼卻發明家裡隻要本身,冇有能聽我發言的人。玩累了就睡在沙發上,我不想上床去睡,驚駭想起一些事情。
小離還在躊躇,她吞吞吐吐地說道,“我另有個同事和我一起來的。”她怕我曲解又立馬彌補道,“她是個女的。我住你那邊,不美意義讓她一小我住旅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