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你腦袋上有條魚[第2頁/共4頁]

霹雷~霹雷~

“記得給掌櫃錢。”

“好了，走吧。”

“不是我洗，是它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風錦正色：“這石頭必然是公的。”

鈴鐺從懷裡找出三枚銅板塞它手上，拍拍它的肩頭，說道：“等會給掌櫃，跟上。”

“乾嗎跑我前麵？”

大夫行醫數十年，甚麼樣的人甚麼樣的弊端都看過，但他還是頭一回醫治一頭熊。揣摩了好一會，才摸清骨頭將它擺正位置，邊給它夾上兩片木板邊叮嚀道：“這幾天不要做粗活，儘量不要用到這隻手。”

“鈴鐺？你如何這麼早就返來了？”

沐浴？渾身臟亂的風錦兩隻眼都亮了起來，樂嗬嗬地跟著掌櫃出來。

鈴鐺發覺身後有妖氣，神采一凜，反手抓住，用力劈去。

走了好久，鈴鐺估摸了下時候，帶著它落地。不消半晌，後巷炸出兩聲砰砰響聲，一人一熊都規複了真身。

“曉得了。”

鈴鐺跳上窗台時，還在想這兩個字的含義。

鈴鐺將油紙包放它腦袋上：“放桌上吧。”

兩邊的石頭都挪開了位置。

鈴鐺一手抱著裹了烤鴨的油紙包，一手打傘，想著買了各種東西錢未幾了，還得留錢修房門，不然今晚又得在穿堂風裡度過，想想都冷死人了。思前想後，都是這隻吵嘴瘦子的錯。

“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冇信譽嗎？”

“哦……實在也夠了。”

鈴鐺溫聲：“開門吧。”

一人一熊齊齊點頭，指了指——“不，是你腦袋上有魚。”

裡頭未聞人聲，卻聞聲豬鼻哼哼的響聲。不一會冇有遮得嚴實的門就開了，一頭野豬正抬著腦袋看來：“鈴鐺你做任務返來了？”

“仆人？”

鈴鐺見它闡發得頭頭是道，獵奇道：“你一頭熊竟然曉得這麼多。”

石頭還是是無動於衷。

“不是……”鈴鐺看著不遠處的那條大黃狗，歪了歪腦袋，“為甚麼它的腦袋上有條魚？”

她奇特的恰是風錦所奇特的，不過隻要這麼一個孤零零的線索，那裡猜得出來。除非他規複法力，或許能循著蛛絲馬跡找到幕後指令人。

朋友？風錦瞥她一眼，身為九重天的人，這兩個字的確輕得不能更輕，意義也淡得不能更淡。

風錦眨眨眼，本來是替本身療傷，那還恐嚇他。

鈴鐺白了它一眼：“明顯是你對它不客氣……白老熊，你之前是不是老是孤芳自賞作威作福，以是跟人打交道老是高高在上的模樣，謹慎一輩子冇朋友。”

鈴鐺昂首看看它，公然不是隻簡樸的熊：“但耳中人冇有才氣殺人，甚麼樣的仆人會收耳中人做嘍囉使喚？這也太費心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