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擺脫了護士的雙手,遲緩地走上前去,伸手想要翻開那層白布,可俄然之間卻提不起勇氣。
是蒙甜,她的一條腿上打著石膏,石膏從膝蓋一向打到腳裸的位置,顯得她那條腿很粗笨,而她的頭上也包著厚厚的紗布,臉上和身上都有些擦傷,神采有些慘白,但她的精力狀況不錯。
眯起眼睛適應了一會兒,再度睜眼我才發明,方纔灼痛了眼睛的那道白光實在是病房裡的燈光。
一股暖流頓時流淌過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