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二十七章 痛徹心扉[第2頁/共3頁]
記得當年,張放方纔帶我去見老頭子的時候,他是住在一個村莊裡的。阿誰村莊很偏僻,老頭子的居處更是與世隔斷,說是鳥不拉屎,那可真是一點都不為過。
以是當時我就決定了,就去阿誰小草房裡避一避,在那邊等著,起碼要比及救兵過來了再行動。憑我本身的才氣,天然是跑不到外洋去的,但張放他們一來,想要把我接到台灣去,那就再簡樸不過了。暗害,滲入,畢竟是日月門,也能夠說是‘影子’的看家本領。
以是我並冇有躊躇,拿起那部手機,直接撥通了張放的電話。現在我能夠信賴的,另有充足才氣幫忙我的人,能夠也就剩下那麼為數未幾的幾小我了,張放無疑是此中之一。
就連睡覺的時候,傷口的疼痛也一向在折磨我,但外傷的疼痛是小事兒,內心的疼痛倒是最大的折磨。身上這幾處槍傷,是我曾經最好的兄弟之一賜給我的,大頭的叛變,就像在我的心口狠狠的紮了一下,痛的我喘不過氣來。
有些自嘲的笑了笑,這類環境下,我連走路都是題目了,還如何出去找東西吃?我趙天宇堂堂七尺男兒,莫非要活活的餓死在這個荒無火食的小草房裡?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。
當真是時過境遷。
厥後老頭子回到了台灣,阿誰小草房也冇有拆掉,聽老頭子說,他當年方纔來大陸的時候,把整塊地都買了下來,全都是他的私產。以是過了那麼多年,地底子冇人動,阿誰小草房,天然也冇有人打它的主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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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睡著的時候是早晨,這一覺醒來,天也已經大亮了。明天的天很暖,陽光透過窗子灑在了我的身上,我強撐著身子想要爬起來,卻發明本身底子辦不到,身材已經進入了極度衰弱的狀況,連最根基的行動才氣都落空了。
就在這時候,我俄然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,透過閣樓木板的裂縫向下一看,發明是住在頂樓的一個男人回家了。當時我就笑了,老天爺還是眷顧我的,以是我瞧瞧的從最頂層的閣樓蹦了下去,落在了他的身後,用儘滿身力量,狠狠的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後脖頸上。
睡了一覺,燒卻並冇有退下去,腦袋還是昏昏沉沉。曉得如許下去不是體例,我幾近是用爬的,去桌子上拿了一些消炎藥吃了下去。這幾個簡樸的行動,卻彷彿耗損光了我一早晨積累的體力,方纔吃完藥,就有力的跌坐了下去。
打量了一圈,感受本身還算比較普通,我就下了樓,攔了一輛出租車,直接向老頭子曾經居住的村莊趕了疇昔。那處所都不屬於郊區了,純粹是鄉間,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