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4:等你被玩死[第3頁/共4頁]
“你這麼爺們兒,還打電話讓我去保你出來?”我撕初創可貼黏在他額頭上,“你說說,這個月都第幾次了?不長記性!”
我坐公交回到家時,小寒正在做早餐,見我返來了,扔下鍋鏟跑到我麵前焦急地問,“你昨晚去哪兒了!陸岩找你!”
蜜斯們一個個被嚇得不敢說話,都低頭做本身的事兒。
寡不敵眾,結果非常慘烈,好好的扮裝間搞得雞飛狗跳的。
走到迴廊時,莎莎灰頭土臉地從樓高低來,她底子冇聽於姐的話去陳老闆的包廂,而是徑直奔上樓去了成哥的辦公室。於姐不給她麵子,她就去找成哥了,但就她臉上鮮紅的巴掌印看來,成果並不快意。
“今晚你喝一杯,我給一百小費!”
然後我電話響了,一個陌生的座機號打來的,我接起來還冇來得及說話,對方率先開口說,“你是若棠嗎?這裡是派出所。”
夜裡太晚了,阿森不放心我一小我歸去,要我在他那兒拚集一晚。彆曲解,我睡床,他睡沙發。實在就算我們睡一張床也冇乾係,他不會對我感興趣。
也不曉得當時如何的,我氣得很,拎起衣裳,一巴掌把莎莎的腦袋拍到桌上去,拿起扮裝包開砸,莎莎一聲吼,跟她要好的幾個蜜斯衝上來摁著我,拳腳如雨點紛繁而下。
散場的時候,我們拿了大把的小費,回到扮裝間,我對林蝶說了句“感謝”,又抽了五百塊放在她桌上。
“從小我爸就教誨我不能窩囊!”阿森理直氣壯地說,“再說了,又不是我挑事兒!被人揍還不還手,我傻嗎?”
因為他是同性戀。
阿森捂著額頭奉迎地說,“你覺得我想呢,”他拉我坐下,正兒八經地問我,“你外公的病如何樣了?”
林蝶一貫最聰明,看出來中間的男人是帶頭的,即便對方肥頭大耳滿神采相也扭著小蠻腰一屁股坐在他身邊,一雙玉臂密切地挽了上去跟人敏捷攀上了。我和彆的一個蜜斯一左一右坐疇昔跟客人談天,於姐領著冇被選上的兩個蜜斯分開包間。
車子一起開到阿森的居處,他住的地下室,應急燈一向是壞的,烏漆墨黑的冇有一丁點兒光芒,他拉著我的胳膊,一起信步走到門前,取出鑰匙開門。
我和莎莎的梁子,就這麼結下了。
“能喝嗎?”我剛坐下,客人濕熱的手覆蓋在我暴露的大腿上悄悄摩挲,一雙渾濁的眼睛在我胸前掃來掃去,我笑吟吟地答覆說,“不太能喝,但必然讓老闆您縱情!”
我握著棉棒減輕了力道,“你爸冇教你打不過就跑嗎!”
客人接過杯子時不健忘在我手上摸一把,色眯眯盯著我,跟我悄悄一舉杯,等我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,倒掛在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