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0：是你逼我的[第3頁/共7頁]

狠狠紮下去的一刻，杜威叫出聲來，我發誓，我動手一點輕重都冇有，刀子出來三厘米的模樣，我再抽出來，反幾次複，前前後後，我紮了他四五下，都在分歧的位置。我說，“我給你兩分鐘想，如何體味我們的賬。如果你想不出來，就隻能我來想了。”

我點了點頭，抬眼看著漫天的雨，聽著耳邊滾滾雷聲，必定地說，“如何清算他是彆的一會兒事兒，我先確認一件事。”

“一會兒再說吧。”

南源問我，現在想乾嗎？他走到我身邊，湊在我耳朵邊說，“姑奶奶你不會真要了他的命吧？”

小四敲響了防盜門，假裝正凡人的模樣，問是否有人在。

這邊是老街區，路上都冇有路燈，更彆說冷巷子裡了，黑壓壓的，甚麼都看不見。一行人擠進巷子過後，黑暗中寸步難行，南源拿脫手機點亮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服從後，彆的兩個男的也拿了手機出來，但燈光實在是微小，隻照亮了一點點。腳下水泥地上肮臟的雨水嘩啦啦地流著，我穿的中跟涼鞋，防水台不高，那雨水直接從我腳板內心流過，非常冰冷。

煙已經燒到開端，南源從嘴裡抽出來丟在地上，一邊用腳狠狠碾滅了，一邊從後腰抽出一把管束刀具給我，我冷靜接過，把一頭抽開了，裡邊是一把刀，另一頭是圓滾滾的，合在一起時，像一根鐵棍。

說著，杜威籌辦關門，小四當即扣住門板。

“都是你逼我的！你逼我的！”

最後抽出來的一下，杜威的背心上染紅了，滿是血，小四小五額頭上冒起一陣汗水，錯愕地看著我，我淡淡瞅了他們一眼，回身看南源，而此時南源已經傻了眼，我微微歪了歪腦袋，冷聲問南源，“杵著乾嗎？幫我找根繩索。”

小四扣了扣後腦勺，死死抵著門板說，“另有點事兒。”

“是不是你？”我冇有多餘的耐煩跟他廢話，像杜威如許的人，多餘的廢話除了華侈豪情，一點多餘的感化都冇有。他風俗了單刀直入開門見山，而我，當真不想跟他多說一個字。

杜威再次拉門，小四死死抵著，這時南源和小五上前，把門給掰開了，南源雙手插在褲袋裡，吊兒郎本地看著杜威，“這麼晚找你，必定是有事兒的。”

小四說，“嗨，我是住隔壁隔壁的，家裡斷電了，想問你借點蠟燭或者電筆，你便利不兄弟？”

我抿嘴，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，問他，“你忘了七年前，我殺了金城武。”

說完，門縫裡踹出來一隻腳，穿戴拖鞋的，儘是腿毛的男人的腳。南源今後一閃，杜威的腳撲了空，南源揚了揚下巴，小四和小五當即衝上去，衝進了屋子裡。

小四說，“好，那費事你了。”

那雙眼睛，在七年前的法庭上，七年前的監獄探視間裡，曾經密意又等候地看著我，跟我說，淩寒，你會等我嗎？你會來看我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