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帝王心術[第1頁/共4頁]
“為夫曉得你到處替為夫著想,可此次陛下要為夫娶的,但是公主,國朝的端方娘子你又不是不曉得,一夫不能娶二妻,以公主的身份,又豈會做妾?為夫如果娶了公主,把娘子置之於何地?陛下此次讓為夫娶公主,怕也是有敲打之意,自開朝以來,太/祖便規定外戚不得乾政。總之娶公主這件事,為夫不管如何也不會承諾。”
她家夫君權傾朝野,背景又非常驚人,當明天子再聖明,但伴君如伴虎,古往今來多少活生生的例子在前。紀寧恰是有所警悟,才結婚四年來,都一向不敢和自家夫君同房。隻要她親身充當天子的耳目,時候陪在天子擺佈,才氣第一時候揣摩天子的心機,防備於已然,同時也製止奸滑小人來教唆誹謗,攻訐她夫君。
“娘子,天冷了,為夫扶你回房安息。”他攬著紀寧腰間的手緊了緊。
紀寧坐在施墨身邊,密切的挽著他的胳膊,嬌滴滴道,“夫君放心啦,人家每天跳來跳去的就算閉著眼睛也不會崴著腳的。”
紀寧見他唾沫星子橫飛,的確一口老血,要不是在這翰林院不宜動粗,她真恨不得打的他跪在地上背三字經。
“哎,你說我們首輔大人那般天人之姿,怎地會取了個母老虎。我還傳聞那母老虎不但長得奇醜非常,還很不守婦道,三天兩端就往外跑。你說一個女人家,不好幸虧家相夫教子,整日往外跑乾甚麼,真是有感冒化。我們賢明神武的首輔大人也不知是中了那母老虎甚麼*湯,那母老虎必然是學了甚麼妖邪之術。傳聞官方有個甚麼日月教,內裡教眾專修這些惑民氣智的妖邪之術……”
下了朝,紀寧先回本身府上,換了女裝後,從速從後院跳牆到了施府。
施墨坐在後院石桌邊,較著正等著她。
“夫君,依我看,陛下這是對夫君的厚恩呢。”紀寧早就想好了說辭,有板有眼道,“夫君年紀悄悄,便坐上高位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文有狀元之才,武更是保家衛國立下赫赫軍功,朝中無人敢不平。更何況夫君父親又是國公,夫君也世襲國公之位,放眼全部天下,何人能有夫君如此大的恩寵?”
紀寧說的這些,施墨深處宦海多年又何嘗不曉得,隻是當這些話從本身娘子口中說出來時,施墨的眼神,不成停止的變了……
每次他活力,她都是用這類體例,且屢試不爽。
施墨冷臉瞧著他,“本官問你話你如何不答覆?”
李言亭不曉得觸到了他哪根筋,越說越努力,一臉極其可惜的神采,嗚呼哀哉如喪考妣。
“哪有。”紀寧抬起小臉,謹慎翼翼道,“夫君是不是在生我的氣?此次可真不怪不得我,都是那口冇遮攔的傢夥瞎扯,在背後妄議人家伉儷間的事,也不怕爛了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