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蘄州發笑：“柳申又不傻，既然已經曉得我們和柳家的之間的仇怨，又如何能夠還開的了這口？他明天讓我來是奉告了我一些事情，然後想要用這些事情來換我們在事成以後留柳相成一命，且不要因為當年之事連累柳家其他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