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對不起，我來晚了[第2頁/共3頁]

靳薄寒緩緩收攏雙臂，一滴淚水落在我的頭骨上。

餘安安歡暢地笑出來，“周知行，你該死！”

他痛苦地向靳薄寒告饒，我卻感覺還不敷。

他嘶吼：“賤人，你冇死對不對？你們合起夥來裝神弄鬼，用心害我，顏末，你這個賤人，你給我滾出來！”

“是她！都是她乾的！”周知行瞥見餘安安過來，冒死掙紮著爬起來。

活埋……

他目光浮泛，拿著我的照片一遍又一各處看，淚水沾濕了相冊，降落暗啞的聲音像落空了靈魂。

他不能因為我揹負殺人犯的罪名，可他看不見我。

周知行在一棵輸液枯萎的大樹下冒死的挖，很快他的鐵鍬挖到了甚麼東西，他蹲下，用手持續挖，最後從內裡，挖出一個頭骨。

我猛地醒來，身上那股被灼燒的感受垂垂散去，我緩緩看向雙臂，倉猝拿起鏡子。

我大喜。

周知行大口吐血，神態不清。

靳薄寒緩緩抬眸，一雙陰騭的眸子落到周知行的臉上，他薄唇微啟，“把餘安安帶來。”

護士們嚇得跑掉。

周知行失魂落魄坐在地上：“她死了，她真的死了，她變成厲鬼，來找我索命了……”

餘安安息斯底裡，“周知行，你混蛋！”

俄然，他撲通跪在地上，對著我的頭骨不竭叩首報歉。

周知行還是不肯承認，靳薄寒又讓人掰掉了他的一根手指。

保鑣將我的頭骨交給他，他顫抖著接過，悄悄撫摩，好久以後，他閉上眼，一滴淚落下。

他終究瞥見我了？

“都怪我，是我錯信了他們的話，覺得你過得很好，如果我早點把你帶走，你就不會刻苦了。”

“送我歸去。”

靳薄寒手握著柺杖緩緩落在周知行的眉心，周知行被他按在地上，眉心垂垂流出一行鮮血。

笑容緊接著就從她的臉上轉移到周知行的臉上。

“都措置掉！”靳薄寒說。

“不是我，不是我！”

我有些鼻酸，相處了很多年的家人視我為草芥，素未會麵的陌生人視我為珍寶，為我查明本相，為我報仇。

餘安安下了車，靳薄寒一身黑衣，麵色沉鬱的坐在輪椅上。

靳薄寒卻俄然撲滅了屋子，大火燃起來，我冒死撲疇昔，“不要！”

第一天，周知行在烏黑的衛生間裡氣憤嘶吼。

靳薄寒不焦急措置他們，他緩緩問，“人是誰殺的！”

餘安安和周知行同時說出對方的名字。

“掰斷他一根手指。”靳薄寒不緊不慢地開口，降落的嗓音帶著徹骨的寒意。

“嗚嗚，我不敢，你做了錯事，要接管獎懲，我不會放你的。”

“老婆我錯了，我真的不是用心害死你的，老婆我愛你，我真的愛你，求你不要殺我……”

……

“我回到十五年前了！”

到處是腐臭的枝葉。

我飄到周知行麵前，歪頭看著他，忍不住問：“周知行，你現在悔怨殺我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