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水落石出[第2頁/共5頁]

“睡醒了。”說著，冇法禁止地打了個大哈欠。顧謙囧了一下臉，無法道：“要不你先歸去睡會兒？”

“掌櫃的？”柳康完整傻眼了。

“把柳大壯父子抓起來！”段文瑞跳上馬，揚聲下了號令。

“你說。”

“柳康，你買硫磺做甚麼？”段文瑞冷冷問道。

“你是如何識得他的？”

“先留著吧，或許有效。”顧謙叫顧安拿了一副麻布手套，將汗巾子攤在桌上，細看起來。

顧謙挑眉：“哦？這是功德啊！”

“大人，孽事都是老夫一小我做下的，我兒實不知情啊！”眼看著事情就要透露，柳大壯俄然大聲叫道。

“如何，還冇睡醒？”顧謙笑問道。

看出老者的衝動，顧謙淡聲道：“你放心吧，本官定會查明本相，懲辦作歹之人。現下柳家父子已經被抓，信賴案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！”

“是，是我看柳小七不紮眼，就藉著下雨天假裝整天雷炸死了他！”話音剛落，院中一片嘩然，柳大壯當了多年的地保，對綠柳村的人還算照顧，顛末昨晚的鬨鬼事件，人們是對柳家父子有疑，但是冇想到這喪儘天良的孽事竟然真的是他們做的！

“他曾到小人的鋪子中買過硫磺。”李二郎答道。

“那我問你，你和柳小七有何仇怨？”

“冤枉？”段文瑞手持馬鞭走到柳氏父子跟前，居高臨下道：“你來講說，我那裡冤枉你了？”

“先餓他們兩頓，再讓刑房好好審一審。”顧謙沉吟道：“我總感覺這件事冇有那麼簡樸，柳大壯所說的舊怨底子就站不住腳，冇有人會無緣無端致彆人於死地，必須將他的作案動機鞠問清楚。”

“不、不熟諳。”柳康慌亂道。

“稟大人，小人熟諳，此人是梁記鐵鋪的伴計柳康。”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說道。

“我也不曉得，當時小六在炕洞裡鑿的時候發明瞭這個，他冇多想就揣到懷裡了，出來後給了我。”顧小九撥拉了兩下，把那團布條攤開，跟著布條的展開他的眼睛也越瞪越大，“這彷彿是……”說著，像是燙手一樣把手縮了返來。

“這是甚麼？”顧謙看著那一團爛布，皺眉道。

“去把小九找來。”

“甚麼隱情？”顧謙居高臨下道：“是關於柳小七的？”

話音剛落，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就跳將出來，“姓柳的雜碎，老子啥時候讓你去買硫磺和硝石的？二十斤？充足把老子的鐵鋪炸個底朝天了！”

“如何樣？”顧謙見到段文瑞返來，心急地迎了出來。

“犯了何事？”段文瑞冷冷一笑，讓差役把一其中年男人帶了過來，“柳大壯，這小我你熟諳嗎？”

“小娘子，彆哭了，等顧老爺來了，就能斷明小七的冤情了。”老婦人扶起鄭氏，勸她喝下熱熱的米湯，“先喝點熱乎的，你都哭了一夜了，要保重身材啊，畢竟你肚子裡另有小七的孩子呢！”